连条狗都不如吧,这种朝廷…”李现心中越说越气,前世公知风范尽显。
“啪!”的一声,李现左脸被狠狠扇了一耳光,张义又反手一下,李现右脸又被扇了一巴掌,两侧脸颊瞬间就开始红肿起来。
“兔崽子!死的是我张义的弟兄,不是你的!”张义歇斯里地的地冲着李现吼叫着:“草你妈的,你给我滚,滚!”
张义右手指着门外,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显然已是气急,李现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昂着头,按着腰间佩剑,拗着头独自回自己的都上去了。
石鑫看着尴尬,想要劝劝张义,还没有开口就听张义对自己说:
“小现儿家中与我有些瓜葛,我不会害他的,他年轻气盛,遇到事儿就憋不住,刚才只是给他点教训,我无事,石都头自去吧。”说完张义挥挥手,石鑫也没法再说什么,叹口气离开了。
张义呆呆坐在案后,看着自己刚刚抽上李现脸颊的双手,不知在想着怎么。
李现气呼呼的走在营中,也不顾脸上肿得老高,后来见周边指指点点的同僚越来越多,索性戴上了刀斧手头盔,这下没人能瞧见了吧!不过只戴头盔不披甲倒是显得无比另类,就这样一路回了营房,也不管校场上的操练,倒头就睡了过去。
李现梦见了好多人,有前世的妻子、孩子,梦见了刘馨茹,还梦见了…锦姑娘,锦姑娘的身体软若无骨,如一条灵蛇般纠缠在李现的身体上…
猛然惊醒,李现掀开被子看着湿漉漉的下身,哭笑不得,屋外还是天黑,估计也就寅时末,李现换掉贴身衣物,打了一桶水洗漱,不久就听到营中打更之声,卯时正。
李现到隔壁叫醒了梁七、孟然,淡淡说了两个字:“着甲!”
一炷香的功夫,三人穿戴整齐,站在刀斧手都营房面前,李现看着身后其他都一排排的营房,心中冷笑,真是对不住了哦兄弟们,我今天想要玩个黎明突袭,害得你们遭殃非我本意,希望你们别闹成营啸被指挥使大人注意到,哈哈哈。
想到此处,昨天的郁闷一扫而空,一种即将成功折磨别人的幸灾乐祸转化为无边的快感,徜徉在李现的胸中,冲身边梁七孟然点点头,二人扯起嗓门朝着自己都营房一边拿长刀刀柄敲门,一边大吼道:
“砰砰砰!”“都头有令,全体集合!”一时间叫骂声,混乱的呼喊声,甚至还有拔出兵器的声音,交织着从营房内传出来,李现运起丹田之气,大吼道:
“一炷香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