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辽将跪在地上竟是抬起头来,满脸不可思议,这定西伯不是在说笑吧?
“怎么?刚刚还说有用的啊…你可知这一路上的辽人部落都如何了吗?哈哈哈…除了年轻的妇人,其他的都被本伯杀了!”李现看似说笑,可话语中的森森寒意竟是改过了初春的寒风,让辽将从心底泛起阵阵阴寒。
李现接着道:“你说降就降了?投降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杀了他们,我带你去汴京,保你荣华富贵啊,汴京可是花花世界…”
李现的话语如同魔咒,萦绕在辽将的心头,心底深处那头野兽逐渐苏醒过来,双目慢慢变得通红,也不知道何时起得身,也不知道何时接过了弯刀,也不知道何时下去了手…
面对来自同胞的屠杀,残余的辽军大着胆开始了反抗,包围他们的宋军在李现的命令下并不干预,五百皮室军在求生的欲望下对着自己的同胞麾下了屠刀,徒手空拳毕竟难敌全副武装,泥土慢慢慢被染成了暗红,血泊渐渐汇聚成了一块块池塘。
最终仅余一百不到的皮室军站到了最后,个个仿佛都从血水里浸泡过一般,而他们的四周,倒下了各式各样的尸体…
“定西伯,可够?!”那辽将似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一样,跪倒在地冲着李现吼道,握着弯刀的手早已麻木,微微颤抖着。
“哈哈哈…”李现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狂笑起来,痛快啊,痛快!
“胡狗!屠戮友军,他们…可都是你们辽人!哈哈哈…尔等畜生,也配进我大宋汴京?!”李现厉声喝道,大手一挥,早已准备就绪的弩军对着阵中的辽军举起了弩弓…
箭如飞蝗,片刻后,东门外已经再也没有了一个活着的辽人!
袁德海在一旁看得胆战心惊,这定西伯,竟然狠辣如此!有违天和啊…
“伯…伯爷…”
李现边走边瞥了一眼,冷冷道:“有话就说!”
“这…人家都降了啊…不好吧…”袁德海吞吞吐吐道,心里七上八下,如今的他对李现多了一丝畏惧。
“本伯就问你一句,火山军里的大宋百姓呢?”
“这…”
当兵的弃城逃跑,那百姓呢?八成就是被屠戮了啊,李现打一开始就没想留活口。
“杀人是要用力气的,有人帮我们杀,岂不美哉?监军,战场上可容不得一丝妇人之仁,他们行那屠戮之时,就该有受到报应的觉悟,若是真放他去汴京,依着朝堂某些相公们的尿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