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力,官家也十分欣赏,而且新政需要更多的拥趸,见李现既不想说也不愿继续追究,随机当起了和事佬。
“杜使臣,和令公子坐下吧,定西伯并不想追究,既然今日事家宴,就照着酒宴的规矩稍作惩戒即可…”韩琦和颜悦色道,杜衍看看李现,见他微微点头,连忙拉着杜申坐下,范仲淹和富弼在一旁看得一阵无语,什么缘由也不问,就定了杜申冒犯的罪,哈哈哈,韩相护短!
“杜公子~~~要不你就罚酒三碗吧,今后可得记住了,要碰干粮的话还是得看看主人是谁?!”李现偏过头,语气不轻不重。
“伯爷心胸宽广,在下领罚!”说完,就一口气干了三碗水酒,喝完后脚步有些踉跄,有心想吃些菜,可韩相还未发话开席,自己只能盯着桌上的美食发呆。
李现轻轻一笑,心中自然晓得在场的都是新政一党,今后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哪有自己人对付自己人的,其实也不怪杜申,这年头,武人的地位就是如此,在役期间还好一些,若是伤残归乡,自己老婆被乡绅恶霸活生生抢走的案例都时有发生。
必须要将兵役法实施起来,韩琦约我吃饭,必定是有事相商,若是家宴,何故要邀请富弼、范仲淹、曾公亮、杜衍等人?
“令公子倒是好爽,上云啊,若是没有什么实质的伤害,给义父一份薄面,就此别过,若是以后再有什么冒犯的地方,我相信杜使臣定不轻饶了他,可好?”韩琦柔声和李现商量道。
“既是义父开口,孩儿敢不从命?”李现对韩琦拱手,恭恭敬敬地答道。
“哈哈哈…那就好,吃菜吃菜,为父先敬你一杯,祝你凯旋而归!”
桌上众人见状也是端起酒杯,七嘴八舌地祝贺李现凯旋,推杯换盏几轮后,气氛越来越热烈起来,李现拿眼色看了看任怀亮,对杜申努努嘴,任怀亮了然入心,拿着一坛酒,坐到杜申身边,看那架势,杜申估计得被灌得抬出去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现喝完一杯后,开口对韩琦道:“义父,延兴军军中孩儿盘了一下,四十岁以上的军士尚有两百余名,根据都头们报上来的结果,至少有一半人希望归乡,若是从他们十六七岁进入军中来算,服役已经二十余年了,孩儿想请义父做主,在延兴军中率先施行兵役法!”
范仲淹一听来了兴趣,抚须道:“上云所言极是,这是好事儿啊,不管是当兵还是为官,不都是图个万年能够荣归故里嘛,老夫支持你!”
“此次对辽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