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钱海骂了句,倒头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邓思明没有立刻去睡,他从兜里拿出一盒烟来,递给冷语。
“我不抽。”,冷语摇了摇头。
邓思明收回烟,拿在手里把玩着,望着篝火说,“我妈说她不喜欢抽烟的男人,但是也不限制我爸去抽。”
“我问她为什么,她说男人有时候抽烟不是烟瘾上来了,而是有愁。”
“那天进超市,我突兀的想到她说的这话来,就顺手捡了一包烟。”
“烟?”,钱海从床上爬起来,甩开盖得严严实实的白色被子。
“来,丢一根给我。”
邓思明拆开包装,打开烟盒抽出一根递上,他看着钱海接过,不由得问道:“咋地,你有忧愁?”
“没有就不能抽了吗?”,钱海看了冷语一点,缓缓点上,深吸了一口。
“我偶尔会抽烟,是在身边没女人的时候,一般愁苦,我只会饮酒。”
钱海缓缓吐出烟,烟雾飘渺,如梦如幻。
一个烟圈骤然升起,徐徐往上,不大一会儿消散殆尽。
不大一会儿一根烟抽完,钱海自觉得没意思,将烟蒂丢进篝火,转而去睡觉去。
临睡前还喊邓思明道:“快睡吧思明,别管他。”
“他就像是哭泣的女人,越安慰哭得越凶,倒不如不管她。”
“......”
邓思明想了想,将烟盒放在地上,转而上床睡了。
场间安静下来,一人一火堆,还有一个被火包裹的烟蒂。
......
冷语愁什么呢,自然是远在它方的冷霜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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