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蓉听着裴文宣的话,联想着近日来裴文宣的举动,有一个想法浮上来。
她盯着裴文宣:“你是不是把脑子撞坏了?”
“呵,”裴文宣嘲讽,“你还想套我的话?”
李蓉见裴文宣的模样,她闭上眼睛。
不能生气。
不要和脑子有病的人生气。
过了好久,她一拍扶手,大喊了一声:“来人,将大夫叫来!”
“死心吧,”裴文宣站起身来,颇为怜悯,“此药无解。”
“无解?”
李蓉出着汗,好似从水中捞出来一般,她死死盯着裴文宣,裴文宣看着她的目光,心里有些疼,又有些难受。
这时静梅推了门进来,恭敬道:“殿……”
话没说完,她就被屋里的场景惊呆了。
裴文宣站在房间里,看着李蓉,微扬下巴,傲慢的动作,悲悯又痛苦的眼神。
而李蓉坐在椅子上,死死抓着扶手,身上都是汗,死死盯着裴文宣。
“殿下?”
静梅有些迟疑,李蓉咬牙切齿:“把驸马给我绑到床上去,立刻!”
静梅知道情况不对,立刻出去叫人。
裴文宣叹了口气:“何必挣扎呢?反正是要死的。”
李蓉得话冷笑,侍卫冲进来,压着裴文宣就把他五花大绑到了床上。等绑好之后,李蓉让人退下去。
裴文宣皱着眉头,看着李蓉一面脱衣服一面走过来,他有些不安。
“你怎么还不死?”
李蓉冷笑:“等你脑子清醒了,我看你怎么死!”
经历了一番云雨,他感觉自己几乎是死在这个女人身上。
这药怎么就没毒死她呢?
裴文宣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感觉,还有些不明白。
李蓉起身穿着衣服,唤了下人进来,让人去叫了大夫。
“上次花瓶把他脑子撞坏了。”
李蓉压低声:“让薛神医出手吧。”
裴文宣冷笑,知道他失忆,想用这种办法骗他?
他又不是三岁小孩。
他们做戏做得很全。
没一会儿,一个老头子就进来,给他看诊,最后确定,他脑子里有淤,失去了记忆,有两种办法,要么就是经过外界刺激自然想起来,要么就需要行针才能恢复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