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催什么催,我们龚主只不过是想在和亲前再出来看看律国的大好河山,以解日后的思念之情,你们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紧追不舍,烦不烦。”
“对不起龚主,末将圣命难为,必须得在今天之内迎龚主回宫,龚主,请吧。”
“阿多珠对真龚主小声地说道,那我们走了,你一定要保重身体,我不能再侍候在你身边了,你路上千万要小心。”
“你们俩也一定要平安,保重,我在阜沽等着你们来找我。”
“你一定要幸福,我们走了。”阿多珠依依不舍小声地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对了,你都失忆了,哪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既然你愿意自告奋勇,肯代替我们龚主和亲,那你必须得对我们律国有所了解才行,从现在开始,我要对你进行特训。”
“特训?特训什么。”
“当然是对我们律国的语言方言,文化,习俗,规矩等特训,否则你嫁到秩国去岂不是三两下就穿帮了,现在我说的这些你都得给我记好了,千万别露出马脚了,还有,你要习惯我是你贴身侍女这件事。”
晏丞主府开始忙碌起来了,到处都在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欢声笑语一片,不用猜也知道这丞主府是有喜事要发生了。
晏丞主府不知是何原因,多了很多新来的侍女,估计是为了迎接新丞主夫人而陆续招进来的,所以对于前少丞夫人的事几乎所知甚少,有的甚至闻所未闻。有几个穿着打扮非常华丽,舞骚弄姿,还以为是哪家的大家闺秀,一点也看不出她们其实是晏丞主府的一级上等侍女,比普通丫鬟自恃要尊贵些。
她们在那里窃窃私语地议论道:“虽说新夫人是北收国的龚主,但北收国是一个偏僻落后的国家,我一点也不觉得这个北收国的龚主有什么资格能配得上我们的丞主,她还真的是沾了我们丞主的光了,你知道吗,我听说这次的聘礼彩礼等各种名贵的古玩、绸缎、茶叶、布匹、珠宝等首饰,听说拉了几十车都装不完,这首主和丞主出手也太阔绰了吧,不就是一个鸟不生蛋的国家吗,至于吗,总觉得太抬举了。”
“樊芳姐,你可不能这么说,毕竟是首主赐的婚,我们哪能乱议论,乱评论,这要是让别人听到了可是祸从口出,受到责罚是小,说不定还要入狱的,而且要是有人打小报告,让未来的少丞夫人听到了可怎么是好,到时候不唯你是问啊,而且北收国的嫁妆也不少,上千多头的牛啊羊啊马啊,和珍贵的毛皮和绒毛等,这对于他们来说也不是小数目。”
“哼,他们进贡的这些有什么好稀罕的,草原各部落每年都是进贡这些,再说,我可不怕她,这个婚也不是我们丞主自愿的,丞主也是迫于无耐,你也不想想丞主如今推了多少次婚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