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自己哪里跟他置气了,哪里得罪他了我都不知道,你叫我服什么软,这丞主自从摘下了我的面纱就觉得他怪怪的,我是越来越看不透他,根本摸不清他的性子了,而且有时候我觉得他特别地可怕,他还一直怀疑我不是北收国的龚主,你说我能怎么办。”
“看到丞主这样对龚主,阿多珠也很心疼,毕竟你是代我们的真龚主受罪,我一定会帮你的,总之龚主就要再小心点,丞主不喜欢你做的事就别做了,别惹丞主不高兴了,只是他为何连我也要换走?”
“我也想不通,可能是想换一个更能监视我的人吧。”
“阿多珠,我今晚和你一起睡可好。”
“龚主,你觉得丞主会答应吗。”
“不会。”
“那你还是放弃这个念头吧。”
“那我该怎么办。”
“要不,问一下春心春宁她们对丞主究竟了解多少?”
“我怎么没想到,快让她们进来。”
“春心春宁,你们进丞主府比我早,对丞主了解多少,为什么我感觉你们丞主对我特别“关心”,你们知道是什么原因吗,或者他以前受过什么刺激。”
“其实我们也不是很清楚,毕竟我们进府的时间沿浅,我只知道大部分下人都是重新换过一遍的,听说以前的下人都因在言语中提及了前少丞夫人而被丞主一怒之下就把她们都换了,所以知道的人不会提,不敢提,不知道的人也不敢问。”
“那我还能问谁?丞主还有什么亲近的人是特别了解他的?”
“有是有一个,是柒诸统领,是丞主的贴身侍卫,不过前段时间被派出南方剿匪了,恐怕没三五个月是回不来了。”
“这样啊,那我岂不是还是找不到问题的所在。”
云蔓娜在府里闷了一段日子了,正闷得慌,非常想出去走走,但是没有丞主的同意,她根本不能出府,但又不想求他让自己出府,正闲得慌。
“龚主,有好消息,你猜我打听到了什么好消息,你听了一定高兴。”
“什么好消息。”
阿多珠悄悄地在龚主耳旁说道,
“听说首主很快就会派丞主到汉江淮河一带平息叛乱份子,但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启程,应该就是在这两三天的事了。”
“是吗,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丞主提起过。”
“我想丞主不到最后一刻也不会跟你说的,生怕你羽翼丰满就飞了。”
“你就会乱说话,可不能让别人给听见了,这丞主看我看得可紧了,那你知道丞主会去多久。”
“听说要半个月,至少半个月。”
“真的?真要去半个月?”
“千真万确。”
“太好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实在是太好了,至少我能解脱半个月,这段时间都要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这些天,云蔓娜一到晚上就要担惊受怕,这丞主总是作恶梦,梦醒后总要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