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是我们龚主,可是阿多珠是从小侍候龚主的贴身侍女,她说是,我们也不好说什么,又关乎两国和亲大事,我们就更不可乱说话了,万一惹祸上身就麻烦了。”
柒诸也是非常地惊鄂,这可是个天大的新突破点,柒诸继续问道:“这么说,你们的龚主很有可能被掉包了,而且只有阿多珠一人知道?”
柒诸继续咨询道:“连你们都怀疑假龚主这件事,律首主难道会认不出自己的女儿?”
“龚主回来后安份了很多,但是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因为之前龚主的一哭二闹三上吊让律龚主也很疼,律首主怕龚主再见到他又寻死觅活,闹腾够呛,所以干脆俩父女都不见面,所以律首主那段时间估计也没见过龚主,就是大婚出嫁那天拜别了而已。”
想不到,还有这样的事,幸好晏丞主来让我调查。
侍女们虽然一时忍不住把疑惑说了出来,可是马上又后悔了,这可是件大事,她们会不会祸从口出?
齐默尔曼立刻有点紧张地向柒诸问道:“我,我们,我们会不会说了不该说的话,柒诸统领,这会不会影响到两国的邦交关系,我们是不是说错话了?”
梅莉也紧张地说道:“柒诸统领,我们也真的随口一说而已,要不,你就当我们什么也没说过吧,我们刚刚会不会说错话了,那些都只是我们的猜疑,你千万不要当真。”
柒诸宽慰道:“放心,这件事我们会进行调查,而且你们无需担心,无论真假,我都不会追究你们的责任,你们也说了,只是猜测和怀疑,我不会追究你们的责任,如果真如你们所言,这个龚主是被掉包过的,你们就是立了大功,我会向丞主请求,不但不会把你们遣返回国,还会给你们数之不尽的灵币作为奖赏,放你们自由。”
“但这样,会影响我们的邦交关系吗。”齐默尔曼还是把国家的利益先放在前头。
“我们丞主也不是是非不分之人,孰轻孰重,他自有分寸。”
梅莉继续询问:“如果一直找不到龚主,我们可怎么办。”
“你们龚主既然和勾珹爵主熟识,她就很有可能会去阜沽找勾珹爵主,我会尽量以这条线索为引,尽快查出真相。”
——
阜沽
落日西斜,霞光漫溢,昏暗的房间里有一名女子正在暗自垂泪,因为她最爱的勾珹爵主被她的父玛赐婚了,但新娘当然不是她,而是另有他人,她不顾两国邦交,毅然独自跑来阜沽找最后的依靠,没想到这些日子,她却像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需要东躲西藏,连最为体贴入微,贴身侍候的阿多珠也没在身边,她只有一个人,孤独寂寞。
勾珹爵主虽然爱她,但是也是顶着巨大的压力收留的她,他只是小小的阜沽之主,他除了偶尔会来陪一下她,也不能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