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天色:“咱们是继续去找人?还是直接出山?”
杜雍冷静道:“我记得咱们当时商量过的,若是走散,那就找三天,找不到就出山。现在应该算第二天吧?”
老宋苦笑:“确实是第二天,但这山里实在太危险,我觉得还是早点出去的好。说句实话,想起那群猴子,我的裆部就隐隐作痛。”
说到这里,他伸手扶了扶裆,显然是尤有余悸。
杜雍继续翻着地上的衣服,随口道:“你说的当然有道理,但问题是,怎么才能出山呀?我是不认路的,因为这里怎么看都像个大迷宫。”
老宋颇有自信地道:“这个不难,咱们只需要找一条水流,顺着走,肯定会走到山下。”
这确实是个好办法,水往低处流。
杜雍想了想:“若是在途中看到了标记,那就去寻人,如何?”
老宋点头同意,又看了看那条大黑蛇的骨架,脸上尽是可惜之色:“暴殄天物呀,这么补的东西竟然被蚂蚁啃了个干净。”
杜雍笑着建议:“要不带几截骨头回去?泡酒该有点效果吧?虎骨不也泡酒吗?”
老宋颇为意动,最终还有摇头:“都被蚂蚁啃成了这个鬼样子,里面的精华应该所剩无几,还是算了吧。”
衣服都翻了一遍,翻出些碎银子、暗器、小纸包、匕首之类。
“咦?”
老宋眼神突然一亮,走了几步,弯腰拾起一块铜牌,用衣袖抹干净泥巴。
杜雍看过去。
这块铜牌的料子很纯,做工非常细腻,绝不是小作坊能制作出来的。
正面刻着四个字:乾州分舵。
背面刻着一个道骨仙风的中年男人,双目炯炯有神,头戴高冠,盘腿打坐,服饰比较奇怪,好像神棍的道袍。
老宋啧啧称奇:“应该是个大帮派,乾州都有分舵呢。”
杜雍暗忖当然是大帮派,灭魂宗呢。
老宋仔细扫了扫,没有发现其他铜牌,疑惑道:“这么多人,怎么只有一块腰牌?”
杜雍回忆了位置,应该是那个首领的,就道:“说明有资格佩戴这种牌子的比较少,而这个人应该帮派中的小头目。”
老宋点头同意:“那即是说,这牌子比较珍贵,你要不要?”
杜雍愕然:“我拿来干什么?”
老宋笑道:“你是大理寺的嘛,可以交上去,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