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不分?”
“屈亦雄,你得给个说法。”
“给个说法。”
屈亦雄不慌不忙,环视一圈,淡淡道:“我没有是非不分,我也没有偷袭忽云寺,我只是派人前去了解情况,哪知道那帮所谓的大师直接拎起棍子打人,难道不是做贼心虚吗?”
“了解情况需要那么多人吗?需要全副武装吗?”
说话的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神色亢奋,唾沫横飞。
屈亦雄看过去:“不要避重就轻,现在说的是做贼心虚的事。”
年轻人哂道:“你说那些大师打人就打人呀?官字两张口,你想咋说都行。”
立马有一群人附和:“对呀,官字两张口。”
屈亦雄强压着怒火,沉声道:“你们如此狂妄,是不是真的以为官府不敢拿你们开刀?”
“那你开呀!”
“赶紧开刀,我们等着。”
“这几天不是杀了几十个吗,我们有退缩吗?”
“官府再不给个说法,小心我们冲皇宫。”
越说越激愤。
突然有个声音悠悠道:“死了二十几个信徒,孤山大师连头不敢露,还说什么慈悲为怀。孤山就是邪派之人,专门蛊惑没见过世面的傻鸟帮他冲锋陷阵。”
声音不大,却压下了嘈杂的声音,又飘忽不定,让人把握不住位置。
这话说的很刻薄,立马有一帮信徒大喊道:“谁在说话?”
杜雍继续:“你管谁在说话?老子就是要笑你们这帮傻鸟,连父母和子女都没照顾好,现在被有心人稍微鼓动几句,就头脑发热,为一个从没见过面的老秃驴出头。”
“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忽云寺是金刚派在京城的分舵,金刚派知道吗,就是上古八大邪派之一,和造僵尸的圣丹门齐名。之前那些失踪的人,就是被忽云寺的秃驴抓起来练邪功,然后抛尸虞河。”
“大家不要听他乱说,满口胡言。”
“我满口胡言?不怕告诉你们,今天早上在虞河边已经发现了一个隧道,直通忽云寺,这件事意味着什么,不用我细说吧?识相的马上散去,回去好好照顾父母和子女,不要跟着瞎胡闹,朝廷并不是软弱,而是不想血流成河,杀光你们,只需要半刻钟。”
“虞河边那条隧道,真的直通忽云寺?”有些人开始动摇。
杜雍淡淡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