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了,宫里都有传闻道若是朕不听话,便在宫外给朕造个别苑。这不就是幽禁么?”
王太监眉头一皱:“官家,谁传出来的?狗胆包天!”
“王伴伴,你莫要追查这等小事,便是朕知晓之后也只能是黯然一笑,你个宦官能做什么?莫把自己的人头给折腾落地了。”
一声长叹,乃是赵性和王老太监同时发出的,其实赵性也知道自己现在就是只困在宫中的金丝雀,当时突然把他拉出来起事,他稀里糊涂的应下之后那是万般后悔。就如他说的那般,手中权力从一老早就没在他手中,这样的四面楚歌的皇帝还的确是不如一个世子来的自在。
不管怎的说,当世子只要老实一些,那就没有性命之虞,可是如今当了皇帝反而却是步步危机。
“本以为当了皇帝便可以一展抱负,可笑。”赵性兀自摇头苦笑:“要朕看啊,保不齐等皇后为朕生个儿子之后,朕也就该到了驾崩之时了。”
“官家……老奴誓死保护官家。”
赵性摆手:“若是女儿,我还有那么一丝念头呢。罢了,这几日有何好消息让朕高兴高兴?”
王伴伴立刻躬身从袖子中拿出奏报:“前几日庐州灾民之中爆发瘟疫,患病者寒热交替,不久便身死……”
还没等他念完,赵性豁然起身:“瘟疫?怎的……天要亡我?”
王老太监苦笑一声,站定没有说话,看到他的表情之后,赵性挥挥手:“念。”
“幸福王命一百余医者以石灰法、隔离法、分组法将瘟疫遏于起初,幸未能波及深远。”
听到这个消息,赵性长出一口气。
“福王殿下上奏,想请御医院遣人前往庐州向王神医弟子宋北云学习抵御瘟疫之术。”
“哦?”赵性微微抬起头:“又是这个宋北云?他还有这能耐?”
“想来福王殿下是不想贪功。”
赵性摇头:“福王叔不是这样的人,他的功劳都泼天了,贪与不贪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你还记得你那必死的金毒之伤么,等闲医者怕是治不了你,看来这宋北云的确是有些能耐。”
“许是……误打误撞。”
“放狗屁。”赵性啐了一口,说话也不客气了起来:“王伴伴,你这人可是不厚道,人家救你一命,你却在这百般诋毁。”
老太监缩了缩脖子:“此子……混账的很。”
“能有那贪腐百万还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