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云飞和孟圆脸色顿时心虚。
孟圆最近没怎么见白绮,对于她最近的强势还感受不明显,但人朱云飞是丈夫,是一家人,要是应对得当,或许还有转圜余地。
她可不在“自己人”此列,而且女人一般遇到这种情况,惯会迁怒第三者,对于男人的指责反倒在其后,真闹出来,首先倒霉的肯定是自己。
而朱云飞可是见识到白绮怎么一个人把大伯三叔两家给打得七零八落的,连策划的好事都不敢再肖想,更何况这会儿自己也是过错方。
一想到护短偏颇的白爹,朱云飞的恐惧终于战胜了对妻子出轨的愤怒。
但他反应也快,这么多年操控着白绮,让他有着自己的一套应对流程。
与其认错,他连忙倒打一耙道:“我们怎么了?只是孟圆最近见你情绪不对,作为朋友想关心你一下,找我谈谈罢了。”
“所以谈到我的卧室里来了?”白绮连起身都懒得,侧躺过身支着自己的头,慵懒的看向众人。
她这会儿气势变化明显,首先何嘉奈就感觉到了不对。
虽然现在的状况让他感到刺激,但直觉发现了违和,不管怎么说,这都不该是一个第一次偷情的主妇应该产生的反应。
看白绮之前的反应,被他一步一步引入陷阱中,根本不是会立马彻底转变到这种地步的。
但室内的对话还在继续,朱云飞在赌当时白绮并没有看清他们进卧室的纠缠。
或者即便看清楚了,也试探通过她也有过错这点要挟,让她至少在白爹面前保持沉默。
孟圆连忙插话道:“是啊是啊,我只是想跟他谈谈最近你的事情,你自己说说我约了你多少次被你拒绝了。”
“我最近一直担心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做朋友了,所以找朱云飞聊聊,不然我跟他有什么好说的?”
白绮笑了:“你们当我是傻子还是瞎子?”
“怕不是以为有你们讨价还价的资格?”
“我刚刚说得还不够明显吗?”
白绮修长的手指指了指自己:“我,睡个把男人不是事。”
又指了指朱云飞:“你,背着我偷人就得死。”
最后指了指孟圆:“你,吃我用我的狗还敢反咬一口,死都是便宜你。”
“这么明显的情况,你俩傻逼搁谁面前装疯卖傻呢?”
虽然事实如此,可真的被白绮无情挑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