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师兄不是一直抱怨最近师姐霸道专横吗?我名声已经如此,反正是破罐子破摔了,但我那好大姐,她可完璧无瑕。”
“与男人在幽闭的房间里待这么久,只要师兄有意发作,任凭她长了几张嘴也说不清,师兄不正好趁此在姐姐面前立威,寻回丈夫本色?”
这条倒是正搔中江洛痒处,他眼睛一亮,不料之前百般谋划的事,却无意间在这里完成。
虽说与想象不能相比,却也聊胜于无,于是他点了点白语的鼻头:“就你从小机灵。”
既然如此,江洛自然不再辜负师妹的痴心一片,帐内不消一会儿便春意浓浓。
而另一边,等了一会儿果然还没人过来,江淮便知师姐所料不错了。
他捶了一把床沿:“奸夫淫妇!”
白绮嗤笑:“说得就跟你在意他俩苟且一样。”
“绝无此事!”江淮忙道:“我与师姐说过,并未把白语当做妻子,她便是再如何,也与我无关。”
说着眼睛瞟了白绮一眼,又低下头:“我,我只是替师姐不值。”
“值不值这种话就不必说了,说得就跟我在乎江洛跟谁滚一块儿一样。”
江淮闻言自是高兴的,桌上的喜烛流着红泪,之前还觉得满目刺眼的红,这会儿却变得缱绻温柔,让整个人燥热恍惚,非得一再提醒自己集中注意力,才不会在此迷醉。
江淮低声道:“师姐,既如此,那咱们就不提他们了,我们喝杯酒吧?”
说着不等白绮拒绝,便将桌上的酒杯满上,一杯递给师姐,一杯拿在手上。
“师姐,我,我敬你!”他脸上的表情羞怯而狡黠,透露了他心里不为人知的一点小心思。
白绮勾唇,接过酒杯深深的看了对方一眼,把江淮看得越发心虚。
接着才与他碰了一杯,见他珍而重之的仰头饮下,心里明白,这家伙怕是把这杯酒当做与师姐成亲的合卺酒了。
只是一喝完,江淮脑子一阵眩晕,师姐的身影顿时模糊,他暗道不好,却也不可遏制的失去意识。
白绮一把接住他,将他手里的酒杯抽出去扔一边,顺便还摸了把师弟身上的肌肉。
不知道是习武的原因,还是这个世界普遍早熟,总之师弟才十六岁,体格却完全不输成年人了,略还有些纤细,但肌肉却紧实坚硬,每一寸都蕴藏了无穷的爆发力。
这就是白绮为什么更偏爱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