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了,面上有些发黑:“你不能每次都这么玩弄花某而不给甜头。”
白绮无力的叹口气:“甜头是吧?你去白岩城从东门出城,经过第三个村庄,有一户制蜡的人家,小心提防点,算是我送你的礼物。”
花无措心里一动,嘴上却口花花道:“姑娘莫不是为了支开花某,随意诳我的吧?”
白绮笑了:“虽然春宵苦短,可这会儿的局势,怕是争取教主之位更迫切吧?”
“花公子文采武功,本事了得,上与朝廷合作,下聚拢旧部,本该是贵教新一任教主的不二人选。”
“却有那仗着年纪与资历的无能之辈,妄图摘取花公子经营多年的成果。”
她勾起花无措的下巴,指尖摩挲,不加掩饰的调戏:“我说愿与之对弈的是花公子,自然得在力所能及的地方出份力。”
“有了那个,花公子至少在道义上名正言顺了,去吧!”
这口气跟使唤小狗一样,可花无措本身也查出些端倪,自然不会放过。
看了白绮一眼,有些惋惜又有些不甘,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好地气氛,美人突然扫兴。
难道是他的魅力出了问题?抱着这个怀疑,花无措正要离开,此时寒光一闪,他连忙避开。
却见江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恢复了意识,眼神如刀的瞪着他,因为药效甚至还无法完全起身,但蔓延出的杀意却让人心惊。
花无措都有些咋舌了:“那药量可是能让他睡到明早的。”
“你就憋说话了,走吧!”白绮挥了挥手。
花无措一消失,江淮也自知追他不上,莫说受药效影响,就是全力以赴也没用。
他连忙回头看师姐,见她浑身齐整,没什么异常,长松了一口气,甚至压力骤松之下差点又摔床上。
白绮连忙让他躺下,却被江淮一把抓住胳膊:“师姐,你认识他?他是谁?”
白绮道:“不就那采花贼吗?上次白语那件事那个。”
江淮整个人心脏都快吓出来了,声音不自觉拔高:“那你为什么会跟那种人有话可谈?”
刚刚的场面看得出来,明显两人是有什么默契的,江淮一时间又妒又怒,又是担心师姐吃亏,又恨自己没本事追上那采花贼,甚至轻易中招,谈何保护师姐?
江淮整个人陷入了阴沉之中,下一秒却差点被师姐的话吓得跳起来——
师姐说:“其实吧,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