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对他抱有偏见,那家伙虽然不是好人,但也绝对不至于欺负女人。”
“师姐你还替他说话——”
“实不相瞒,白语失身的事,是我干的。”
一口凉气倒吸入肺,江淮看着师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理解这句话。
是,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不过好在时间充分,白绮如此这般跟他解释一通,他这才松了口气。
天知道他刚刚都快哭出来了。
这一打岔,时间也过得飞快,许是那对野鸳鸯终于成就了好事,所以半夜在不怎么惊动人的情况下来到江淮这边。
江洛推开门,看到白绮和江淮两人歪床上凑得极尽说说笑笑,立马脸就黑了,也不知道演的还是真的。
身后的白语更是幸灾乐祸,一声悲切道:“姐姐,你们怎么能这样?”
白绮手里正拿着半个剥好了皮的橘子,见状就冲白语砸过去:“嚎丧呢!”
江洛怒火中烧,上来便将江淮揪起来往旁边一推:“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不过是小小意外,竟然如此不知礼数,她可是你嫂子。”
“跟师姐拜天地的人是我,那时候人就已经弄错了的。”
其实这会儿说这个毫无意义,但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那句“嫂子”,江淮就忍不住想强调这一点。
江洛闻言还当自己弟弟上道,更是表演欲浓厚,袖子一挥便指着他们道:“奸夫淫妇。”
却见白绮对他的指摘没有半点惊慌心虚,反倒是饶有兴致的看了白语一眼——
“你俩来我面前装蒜之前,先擦擦身上恶心发臭的口水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