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能膈应到我。”
白语猛然想到,她诊出喜脉那天,江洛被叫去与老太太他们密谈过,原本因为怀孕之事对她颇为缓和的脸色,晚上回来那温柔又不复存在了。
白语入主长房,也不是半点事情没做,这前后态度的差异,让她很好奇几人到底商量了什么。
结果在打听中就得知下人中的事务分配最近出了变化。
江家下人众多,白绮那边带过来的陪嫁也不少,分别安插进了各个岗位,因江家不敢掠其锋芒,行事也自由方便。
可最近却因为各种原因,发生了不少变化,一开始白语还以为是夫人为了膈应白绮,故意边缘化她的人,好让给她些不好发作的苦头吃。
现在看来,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白语这会儿才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却始终想不通关节。
便听她嫡姐道:“说起来淮弟从小衣食住行都是太太打理呢,嫡母待庶子这般,也是尽心尽力了。”
心电急转,白语如同醍醐灌顶,是了,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明明这么简单的逻辑。
只要没了淮师兄,姐姐就是再强势,也没有未来可言,若真还想入主江家,那势必得跟江洛妥协。
而她一旦妥协,自己的位置在哪里呢?
难怪,难怪老太太和太太对江家第一个子嗣都毫无兴致,甚至连叫下人过来过问一番都没有,因为他们压根没有打算让自己生下来。
便是到时候有父亲替她做主,终极不敌三家的利益,不论怎么样,在嫡姐面前她只有让道的份。
白语脸色出现了疯癫的笑意:“哈,哈哈哈……”
“好个江家,好个慈善聪明的老太太。”
癫狂的笑了半天,白语脸上的笑意猛地一收,那戛然而止的面貌透着一股阴森,然后她跌跌撞撞的出了白绮他们的卧房。
江淮见状皱着眉头,有些不理解师姐的用意,便问道:“怎么就这么把事戳给白语?”
“凭她的能耐,便是知道了又怎么样?”
不是江淮瞧不起白语,就这蠢货,想跟老太太斗,那真的是自讨苦吃,师姐便是挑拨离间,这家伙也派不上用场的。
白绮却自信道:“你信不信,老太太准备对付咱的后招,绝对是自己先受了。”
江淮有些不信,但这话是师姐说出来的,便由不得不信了。
果然,几天之后,他们的吃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