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若不是顾忌着白绮的精明,恐怕她早对白绮也下手了。
白绮脸上若无其事:“有什么不敢?他江洛身强力壮一男的,睡了女人自然会搞出人命。”
“我也不怕告诉你,江家我要了,不过他既然占着长房的名义,自然该分的东西不会少。”
“我们白家经营多年,这千山派合该就是我们的,你身为白家女儿,要是让别的来路不明的血脉最终占了大房,便是爹护着你,我也不会轻饶。”
这话说得霸道,但白语竟没多少反感,嫡姐自从对江洛死心,办事却是一心一意为家里着想。这说法也算合情合理。
可白语习惯性的反驳道:“这不用你操心,再怎么说我才是长房元配,我的孩子是嫡子嫡孙。”
白绮呵呵一笑:“江洛也是嫡子嫡孙呐,一辈子这么长,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
白语整张脸黑下来,自古嫡庶有别,庶不压嫡是天经地义,可江淮便是很好的例子,经验就在眼前,且太过惨烈,白语绝对无法产生信心。
她眼中危险的光芒涌动,白绮一看便知道她在想什么。
于是装作利益共同体道:“成了,这次的事我先帮你盯着,你最近要临盆,接下来还要坐月子,伤不得身。”
“过几天看吧,那丫鬟若是真的有动静了,我让人一碗药下去也就是了。”
“不过话我可放在这儿,你姐姐我成天忙得很,不是为了帮你盯后宅的,你若是该自己儿子的东西都保不住,以后也别怨人。”
最后意味深长的结尾:“说到底,盯着那些女人只是治标不治本,你还得从源头解决问题,让江洛别到处撒种。”
这话听起来像是让她笼络好自己相公,白语也以为白绮表达的意思是如此。
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对于治标不治本这点,白语深以为然。
便是那些女人怀一个她弄死一个,但只要江洛自己裤腰带松,江湖男人总不可能拘在家里,他面皮又吃香,在外面留情,二十年后找上门来也不是没可能。
白绮就着白语的一脸若有所思离开,回房后对身边的丫鬟吩咐道:“这几天继续给那几个丫鬟吃清淡养生的。”
没错,所谓滋补养生不是人家丫鬟要的,是白绮吩咐的。
人丫鬟就着现在受宠劲想吃香的喝辣的被塞了这么一堆还不乐意呢。
要不是也是燕窝鱼翅昂贵食材管够,只是清淡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