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属于白二梅的身体机能却在不断的叫嚣着渴望。
那个乡下女孩儿一年都吃不上几次肉,便是家里吃肉,也是紧着哥哥弟弟,接着爹妈,轮到她的时候有点肉沫星子和底油用来泡饭不错了。
这还是第一次这么一份肉菜放她面前,仅供她一个人享受的。
或许是这具身体潜意识的渴望,也或许是一路上真的饿了。
一份普通的肉菜,在白绮看来却无比美味。
她细嚼慢咽的吃完一餐,又喝了点汤,这才把餐盘放回水槽里,接着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电视。
有滑头的工人还想逗弄她,可从老乡一走,便兴不起那个念头了。
那瘦瘦小小一乡下丫头,一个人坐在那儿吃饭看电视,就是给人一种身处高档餐厅,看到那些衣着光鲜的有钱人的窘迫感。
等过了好一会儿,看时间差不多了,白绮才起身,往之前棚屋的方向去。
她脚步很轻,神色和步态却很从容,一点没有偷摸的样子。
却是再细细的探听棚屋里面的动静。
意识到里面差不多了,她才加重脚步,叮叮咚咚的走过来,然后一把推开门。
就看到老乡正提上裤子,一旁板子床上是衣衫不整的女人。
白绮做出一副震惊的样子:“叔,你在干嘛?你留我在食堂是为了来干这个?”
老乡脸上也挂不住,只能耍横:“去去去,小孩子知道什么?你刚不是问我有没有好工作?我哪儿知道?”
“没有没有,你快走吧。”
说着就溜出了棚屋,估计也是进来弄到一半发现不是野鸡。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会儿心虚了想躲一躲。
白绮没有理会溜走的老乡,而且冲进里面,将女人扶起来——
“姐,姐你没事吧?他怎么能这样啊?”
“自己闺女都这么大了,还这么不是人。”
又看了眼旁边桌子上,放着的五十块钱:“咦?这钱哪儿来的?”
女人一脸踩了狗屎的屈辱,她是有家有室的,自然受不了这种满身汗臭的下力光棍。
她慢慢的把衣服穿回去,又看了眼白绮,眼睛里像有淬了毒的刀一样。
都是这倒霉村姑害的,她行走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吃这么大的亏。
白绮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姐,姐你别生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