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恼了鳌拜,得罪了唐文鹤,那就大祸临头了。”玉树听到这儿,拦住他的话头,问道:“鳌拜这厮就这么相信那畜生?”吴双流点头道:“唐文鹤是您老的高足,俗话说:‘名师出高徒’。他一身武当派功夫确实高明,在聚英堂中虽然不是数一数二的好手,但武功也排在前茅,重要的是他脑子灵便,最会见风使舵,又擅长拍马屁,所以深得鳌拜的欢心,所以聚英堂中他年纪最轻,但却成了名副其实的首领,人人均要听命于他。”
玉树嘴角边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又听吴双流道:“便从那日开始,唐文鹤便常常深居简出,不轻易外出和露面,我们也是十天半日才能见到他一次。每次见面他都说:‘鳌少保吩咐了,他的那个仇家武功十分高强,并且随时可能到来,大家要勤加练功,随时待命候调。’有几次我们问起家人的近况,他只说:‘放心,你们家人一切安好,待将那个强敌除了,会毫发不损地将他们归还给诸位,如有一点损伤,众位唯我是问。’话说到这个份上,众人也不敢多言了。就如此,一直到三天以前,唐文鹤火速召集我们,说那仇敌很快就到了。”
玉树听到现在心中了然,当即问道:“那畜生所说的仇敌,便是我了?是吗?”吴双流点了点头,眼神中掠过一丝迷惑的神色,说道:“正是您老。”玉树将手中剑从吴双流面前撤开,仰天苦涩地大笑了几声,笑声直震得周边树木唰唰作响,林中鸟儿展翅乱飞,吴双流耳鼓嗡嗡作响。笑声良久方止,玉树对吴双流道:“后面的事情如何,接着说。”
吴双流应了声“是”,又接着道:“唐文鹤召集我们,我们忍不住问他,这仇敌马上就出现,究竟是何方神圣?唐文鹤到如今再也隐瞒不下去了,只得说了实话。我们一听,原来他所说的仇家正是您老,这时我们才明白他一直假借鳌拜的名义用家小要胁我们,个个十分愤慨,但事到如今,又有什么办法?”他顿了一顿,又道:“其实说到底也怪我们过于愚蠢,您老半年前闯入聚英堂搅得天翻地覆,唐文鹤吓得象只缩头乌龟,普天之下,他最怕的人便是您老了。只不过,我们没想到他居然将您当作生平最大的仇人,这人心肠狠毒,翻脸不认人可见一斑了。”
玉树叹道:“真是冤孽,只怪我当初有眼无珠,悔之晚矣!”吴双流道:“当我们得知要对付的人是您老,便什么都明白了。可我们受制于人,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玉树声色俱厉地喝道:“昨晚在聚英堂设计陷害我和师兄,你也有份参与了?”吴双流颤声道:“这个,这个昨晚的事我没有参加。”玉树道:“这是怎么回事?”
吴双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