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如果真在大会中胜出,众人是否会服?定然是怨声沸天,声讨之势比师弟之如此要更甚百倍,届时玄真该如何?”
“可能那时候玄真本无罪,均要欲加之罪而除其后快了!”
自觉一番口舌后,觉远似是有所明晓,沉默片刻后未再言语,心知如此要求确实难为自觉了,默默转身便要离开。
刚走两步轻声补了一句:“切莫冤枉了我徒儿。”说完便兀自离去了。
随后去了徒壁崖。
天已大亮,普度已回到自己的牢室,玄真亦无任何睡意,从昨晚到此刻的经历让自己的心情还无法平息。
正在思措间,铁笼缓缓出现,定眼一看,竟是师父在里面。打开铁笼,觉远轻身入内。
玄真看见师父,更加愧疚,扑通一声,双膝下跪,开口道:“师父,徒儿让您失望了。”
并未要说明于昨晚之事,而是因不能参加禅武大赛而内疚。
觉远并未责备,而是开口道:“徒儿不必内疚,也不必解释,此次禅武不成,还有下次。只是要吸取教训,莫再闯祸。”
“徒儿谨记。”玄真应允到。
“但此次所有证据于你不利,你需将所发生之事一字不落说给为师,不能错过任何一个细节,为师必定找出幕后黑手,还徒儿清白。”
“徒儿谢过师父。”接着便将当晚之事和之前一样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觉远。
觉远听后开口道:“你确定有黑衣人?”
“徒儿确定,黑衣人武功高强,无论轻功还是内力都在徒儿之上,徒儿一路只能逃跑,当晚也算惊险,险些丧命。”
“那你是否听到什么,或看到什么?为什么他们要置你于死地?”觉远疑问到。
“当晚就只看到一个黑衣人和一个胖和尚,这胖和尚后来得知是福为,而黑衣人使得是如针一般的剑,还有一种很小的暗器,因为太黑,没有看清是什么暗器。”玄真仔细回忆到。
“如针一般的剑?那必是葵花刃了。”想到此,觉远脱口而出:“东厂!”
“东厂?”玄真疑惑到:“东厂与少林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封上大会少林寺也向来不参与,而且,皇家还要仰仗少林在江湖之威望,怎可突然觊觎少林之物?”
“东厂向来霸道,且最近江湖传闻《星云先书》再现,东厂已为寻找此书先后灭了赢家和九州镖局。”
觉远如此推敲过来,似是找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