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昭离开后,周围围观的许多人,也都跟着离开。刚才王奇的一番话,暴露了诸多的讯息,一个个心中激动,这可是谈资啊。
一个个都八卦去了。
柳正看向王奇,心下生出感激,今天若非王奇,他就得出丑。
陈昭就是滚刀肉。
他拿陈昭没办法。
柳正感激道:“贤弟,今天的事情多谢你。若非你,陈昭肯定又是死缠烂打。虽说他不敢拿我怎么样,可一直在旁边聒噪,听着难受。”
王奇微笑道:“柳兄客气,你我同是东山书院的士子,我焉能看着你被欺辱。更何况这次的事情,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柳正心下更是感激,他拿起酒壶,给王奇斟满一杯酒,道:“贤弟,请!”
“请!”
王奇端着酒樽回礼,一饮而尽。
柳正一杯酒下肚,郑重道:“贤弟,为兄对不住你啊!”
王奇道:“何出此言?”
柳正说道:“原本为兄对你,有些瞧不起。殊不知,贤弟的一切,是故意营造。唉,是为兄狗眼看人低。贤弟,我再敬你一杯酒,向你赔罪。”
说着话,他再度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
两人又对饮了一杯酒。
柳正再度道:“贤弟,我以前在书院时,有些疏远你。经此一事,却发现贤弟古道热肠,有君子之风。我待贤弟,虽说不曾苛待,实际上和贤弟不算亲近。今天贤弟愿意帮我,我柳正,感激不尽。”
王奇道:“柳兄客气了。”
柳正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不断说话,连连饮酒。连续几杯酒下肚,喝得有些上头,兴致却颇为高昂,再度道:“贤弟,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真羡慕你啊!”
“你家世好,人也聪明,未来不愁。”
“我不一样。”
“我的一切,得靠我自己。”
柳正道:“如果我稍有懈怠,就是一顿打。唉,说起来就是一把辛酸泪。不过父亲的一番苦心,我也能明白。家父,不容易啊!”
王奇看到柳正这样子,心下叹息。
柳正是可怜人。
王奇说道:“柳兄,令尊的确不容易。可要说你满腹辛酸泪,实际上,有些夸大。柳兄你生在县令之家,家世优渥,不愁吃穿。”
“你可曾看到,范阳县城内,无数无家可归,四处流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