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为师见过他,只是不曾打交道而已。”
王奇说道:“您老放心吧。”
崔东山又嘱托道:“老夫先一步去了京城,顺便也可以替你看看赵家的姑娘。你和赵玉燕的婚事,老夫知道的。你可有书信,要让老夫带过去?”
“没有!”
王奇摇头道:“弟子这里,一切安好,没什么要带给赵玉燕的。等弟子亲自前往长安时,会亲自前往拜访的。”
崔东山道:“听闻你和赵玉燕,有些过节?”
王奇笑说道:“您老就甭操心了,放心吧,弟子和赵玉燕之间,暂时没有事儿。”
崔东山点了点头,就不再多问了。这时候,崔东山自衣袖中,取出一枚鱼形玉佩,以及一封书信,亲自交到王奇的手中。
王奇道:“老师,这又是什么?”
崔东山说道:“这枚玉佩,是老夫的信物。书信中有一些朝中要员的名单,都是老夫的故友,是能托付生死的人。你暂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去长安,如果在外面,遇到什么事情,恰巧这些人能帮得上忙的,尽管拿着玉佩去找人,不要客气。”
“多谢老师。”
王奇收起来,神情肃然。
他再度起身,恭恭敬敬的向崔东山揖了一礼。
崔东山拍拍王奇的肩膀,说道:“好了,该说的老夫已经说了。老夫今日,便准备启程。你先前来书院,不曾见到书院的人,那是老夫已经遣散了他们,让他们各奔前程。如今老夫走了,东山书院就空了。”
王奇道:“弟子会安排人打扫的。”
崔东山点了点头,看了看书房,便带着王奇离开书院,把锁锁上。崔东山看了看书院,最终不舍的登上马车准备离去。
崔东山看着送别的王奇,摆手道:“不用再送,走了。”
“老师一路顺风。”
王奇点头,望着崔东山马车离去的背影,再度双手合拢,躬身揖了一礼。
等崔东山远去,王奇才策马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