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王奇,感慨道:“崔东山刚强了一辈子,却收了这么个好弟子。可惜老夫,没有这样的弟子啊!”
林元崇道:“没意见了吧?”
柯良道:“没了,没了,好孩子,是个好孩子。年轻一辈中,守正堪为第一人。”
王奇道:“伯达公,诗词小道,不足为奇。您,折煞晚辈了。”
柯良捋须摇头,说道:“老夫一向不喜说假话,你当得起。虽说诗词是小道,但却能借物言志,以文章显露心性。这首诗,可见你的风骨。奸猾之辈,做不出这般的诗句来。”
说到这里,柯良道:“老夫倒是好奇,你其余的诗词和文章。”
林元崇道:“来,老夫告诉你。”
他当即背诵了《蜀道难》、《明月几时有》,这些林元崇都记在心中,随着林元崇的背诵,柯良更是震撼。
竹石很是不错。
可是《蜀道难》、《明月几时有》,更是不凡。
林元崇不管柯良震惊的样子,诵读完后,又让随行的侍从,去取了王奇写下来的《爱莲说》,让柯良欣赏一番。
林元崇最后收起这一副字,说道:“伯达兄,看到了吧。这篇《爱莲说》,可真是说到老夫心坎上去。”
“唉,可惜,可惜啊!”
柯良更是感慨,道:“可惜,守正不是老夫的弟子。不论是字,亦或是文章,都是绝顶的,足以力压当代,是当代年轻第一人。”
林元崇脸上露出笑容。
他之所以吹王奇,就是要得到柯良的赞许。
唯有如此,才能给王奇宣传。
王奇嘴上谦虚,心中却感激林元崇。虽说林元崇对朝廷愚忠,但对他却没话说。不论是崔东山,亦或是林元崇,待他都如亲人般,没有半点保留的。
不多时,府上的饭菜已经准备好。
众人一起用饭,待吃过饭,众人暂时在府上休息,毕竟抵达了长安边境,林元崇如今遇到老友,自是要多逗留些时间。
大多数时间,林元崇、柯良在交谈,王奇、诸葛丰坐在下方听着。
“砰!砰!砰!!”
敲门声,忽然在门口传来。
旋即,又是喊声传来:“柯公,快开门,快开门啊。村子中出了大事,请柯公出面啊!”
柯良听到后,让林元崇稍等,就急匆匆走到门口,打开房门。
院子外,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