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该死的王奇。”
乌维大声的喝骂,道:“欺负我匈奴人,这个仇,本王决不罢休。”
蒲奴忙不迭的点头,;立刻道:“右贤王,王奇唯一的问题,就是武艺比较厉害。我带去的随从,都不是他一合之敌。”
乌维大袖一拂,不屑道:“即便他武艺高强,那又如何?不过既然他有实力,我们眼下就先借助大周官府的力量对付王奇。”
蒲奴道:“右贤王,为什么不直接觐见皇帝,上奏关于王奇的事情。如今他大寿在即,我们把事情捅到他的面前,他肯定得处理的。”
乌维摇了摇头,道:“不到万不得已,怎么能捅到皇帝的面前去。明明这次的事情,是你羞辱周人在先,我们要找皇帝裁决,岂不是自讨没趣。”
蒲奴道:“可是……”
乌维大袖一拂,道:“要让皇帝给一个说法,也不是现在。我们得等到贺寿之日,借机向大周皇帝宣示自己武力的强横。”
“唯有如此,才能震慑大周皇帝,才能令大周团员俯首。届时,再提及你遭到殴打的事情,才能令皇帝就范。”
“眼下什么都没有展露,皇帝不会惧怕我们的。等到各国出手,都展示实力。达州皇帝投鼠忌器,那才是我们的机会。”
乌维笃定说道:“蒲奴啊,做事情,不要急于一时,更不要过于急躁,要有足够的耐心。”
蒲奴心中琢磨一番,说道:“右贤王教训得是。”
乌维道:“走吧,随我去县衙。”
“是!”
蒲奴立刻应下,他说道:“我去更换一身衣衫,随右贤王一起。”
乌维哼声道:“换什么衣服,你这狼狈的衣衫,以及你麾下亲随的惨状,才能让长安县令听话。这,可是最好的办法。你当下,不需要任何改变,只需要跟着我就是了。”
“妙,妙,妙哉!”
蒲奴听到后,心中琢磨来一番,顿时明白过来。
换了衣衫,虽说脸上的伤势还在,却没有足够的说服力。如今什么都不更换,他衣衫破旧,样子无比的狼狈,见到长安县令,那么长安县令就必须要处理。
他说道:“还是右贤王考虑周全,用周人的话说,姜还是老的辣。”
乌维捋须道:“多学着吧。”
当即,乌维领着蒲奴,以及两个受伤的亲随,出了驿馆就开始往县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