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老祖被她气的差点身形不稳，指着她好久都说不出话来。最后丢下一句你自己看书去，就消失不见了。
呜呜呜，不就是欺负他没有记忆吗？他就是一抹灵魂记忆，这能怪他咯？
反正他的记忆里，自己是很厉害的。就是不知道自己是谁罢了。
本来还打算指导她学习画符的，哼，他现在打算凉她一下，等她碰壁了就知道对自己这个老祖宗的重要了。
可是，他等啊等，等得气都消了，也没见她来找自己。他忍不住了，偷偷一看，结果她看到了什么？
“尼玛，那个丫头，真的是个变态！难怪她能得到这本符道天地，看来真的是天命。”
夜小小一开始也没立即动手画符，她将神识放入书里，开始看书，将那些理论一字不漏的看完。
她发现，自己以前的理论知识太片面。现在看来，以前能有一成的成功率，也是因为她天赋够好。
她将基础知识全部看完，或许是因为在玉佩里养了千多年，她现在似乎有了过目不忘的本领。加上她之前在符道一道上就很有天赋，那些基础很快就被她吃透了。
理论懂了，她选了一个现在比较需要的聚灵符，有了这个，可以在一定时间段里，将周围的灵力聚拢在周围，加快修炼的速度。
这个，和阵法里的聚灵阵是一样的效果。
这里灵力如此稀薄，她实力又如此之低，能提升修炼速度，是目前重中之重。
前三十多张符纸都被她画废了，在第四十张的时候，她终于画成了第一张聚灵符。
书生老祖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现，她竟然这么快就成功了，被她给惊讶到的。
“这么低级的聚灵符，啧啧，最多也就维持三天的效果。”他打击她。
“三天？比我预想的好了，我以为第一张能维持半天就不错了。”夜小小开心地笑了。
这话，成功让老祖翻了个白眼。
“这就满足了？”
“没有啊，至少说明起点不低嘛。”夜小小忽视他的白眼，挥了挥手里的符，笑眯眯地看着他，“书上说了，同样的符，符笔符纸符墨不一样，符师实力不一样，效果都会不一样的。我第一张能维持三天，说不定以后的能维持三个月三年呢！”
书生老祖没有反驳，因为确实如此。即使同样的符，也分很多等级，而这就跟各种因素挂钩了。
“我再试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