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拉比无比柔软的身体,露出迷醉的表情,从绝望到希望,又从希望到绝望,这是多么美妙的灵魂啊。
“我开动啦!”
他快乐的说着,通讯室中传来可怖的咀嚼声,顺着敞开的大门,传得很远很远。
我是事后的分割线......
伟大的占星师,‘观星者’米登梅“啪啪”的走在空旷的街道上,身后跟随着他的众多弟子。
地上留下一连串泥脚印,又被更多的脚印所覆盖。
酒馆的烟筒依旧散发着烤肉的香气。
一旁的面包房码着整整齐齐的烤面包。
几个身着补丁的孩子玩着泥巴。
行色匆匆的市民躲避着贵族的马车。
‘昨日重现。’
‘昨日重现。’
平民区早早进入梦乡,偶尔传来几声猫叫或犬吠。
商业街依旧繁华,点灯老人推着他的破车,将城市照亮。
士兵穿着笔挺的格子衫开步走。
富商挺着肚腩,带着妻女闲逛。
‘昨日重现。’
‘昨日重现。’
打更人敲响了铜锣,在空旷的街道晃荡。
昏黄的路灯闪动明灭,乌云遮蔽月光,将整座城市笼罩。
鲜活的色彩变得苍白,褪去颜色只剩下阴影,阴影浮动间,一切又回归原样,唯独失去灵性。
‘昨日重现。’
‘昨日重现。’
“导师!”
米登梅的大弟子扶住导师的手臂,感受着导师那干瘦的胳膊,轻如枯木又重若千金。
“导师,请注意身体,您不是一个人。”
“是的,导师,您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弟子齐声大喝,在空旷的城市中传得很远很远。
如山崩,似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