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分享一下你们教派的嗯那个锻炼秘诀吗?你是如何达到现在这样的地步的?”
“抱歉,那是师门秘传。”刘玄应摇头。
“我就知道。”理事长无奈地摊摊手,带着些遗憾好像发泄一样说。“我真是对你的身体机能非常地好奇,似乎并不是非常强大,至少从强度来说比老年龙之类的还要差很多,但是总体而言却是和谐得不可思议,生命法则的高度非常之高,比仁爱之剑还要高不说,似乎还能和更深层次的法则共鸣,居然能抗拒神灵的法则侵蚀这真是难以想象,这是在帝国时代也没有取得过的研究数据,已经可以证明几条奥术上的重大假设了。我现在很后悔当时没有第一时间去抢救奥光堡垒的图书馆,那里面可有着对你们西方文化和力量体系的研究好吧好吧,我已经过了那个为奥术而不顾一切的阶段了,不该有的好奇心还是放下吧”
“最为重要的秘诀是不能,不过其他一些比较基础的方法,还有核心理念还是可以的。”刘玄应忽然开口说到。“只不过我也还有一些问题想要请教理事长阁下。”
“哦?不知道刘先生有什么问题呢?”理事长的眼睛一亮。“如果是有关奥术方面的,我非常欢迎。”
“不是奥术。”刘玄应淡淡道。“是之前那个一直跟随我们使节团的西海岸少年的哥哥被杀之事,不知理事长打算如何处置?”
“啊,是这事。”理事长点头。“听说那位罗斯切尔德同学也算是刘先生的半个学徒吧,这次也是他带刘先生来学院的,难怪刘先生会在意这件事。不过这件事风先生和仁爱之剑先生也都清楚,他们难道没有告诉你其中原委吗?”
“他们当然说了,只是我有些难以相信,所以便想当面向理事长阁下请教一下。”刘玄应看着理事长,神色坦然中带着些咄咄逼人。“严格来说,阁下可算是这奥术学院所有学生的老师,在我们神州来说,也算是他们的半个父亲。”
“看来罗斯切尔德同学运气非常好,遇见了这样一个关心他的老师。”理事长点点头,叹了口气。“好吧,你让我再一次受到了谴责,但我也只能再一次说明,站在我这个位置上,我只能这么做。穷究凶手不一定能追查到,即便查到了也没有丝毫的意义,下属组织的擅自行动,甚至是个人行为,总之会有无数的借口可以把责任推脱开去,为了学院的平衡,也还只能接受接受这些说法”
“理事长的意思是,那两个学生还有罗斯切尔德的哥哥既然都已经死了,犯不着就为此大动干戈了吧?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