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是和俺们大赵江湖上那些合欢宗的一个路数~!夏兄弟你要和她印证道法,切磋修为,光用嘴怎么能行?哈哈哈哈”
“哪里哪里,这位女道士如此打扮,也只是这欧罗大陆的风俗和我中原迥异而已。我出家之人”
“嗨。你小子又不是上清重阳宫,真武大殿里那些炼丹辟谷不近女色的真人仙师。就算真人仙师,龙虎山张天师那一脉还不是子孙相传?不和女道友切磋切磋,哪来的子孙道统?坦诚相见,深入切磋,不是比这口头言语更来得有用?这女洋道士的既然都相上了你,那也就别给她客气了,浪费这大好机缘。这些洋婆子看起来**都是够大,屁股够挺,皮也够白,就是他妈的身上的毛有点多,揉起来不咋嫩。”
“张大哥有话不妨直说。”夏明清看了看张大胡子,一笑说。
在中原江湖上闯荡了二十来年,夏明清这看人识人的眼光早就打磨得精熟无比。这张大胡子外表看起来是个丘八大老粗,内中却是很有些心计城府的,做事精熟圆滑,若不是眼光狭小了些对银钱看的太重,倒也算是个人物。胡言乱语只为口舌上占占便宜那是那些愣头青的把戏,在这种老滑头口中,即便是俗俚笑话,背后必定也有另外的意思。
“夏兄弟说话就是痛快。”果然,张大胡子嘿嘿一笑,叹上一口气,整容说。“不瞒你说,我还真是有事需夏兄弟你帮上一帮。”
“张大哥但说无妨,但凡小弟力之能及,定不推辞。”这倒不是客气话,虽然是给了两百两纹银的,但张大胡子带他出海这忙也确实帮得够大,够及时。
“夏兄弟且听我慢慢道来从中原到这欧罗夷州数千里海路,一路之上风浪颠簸之苦那是不用说了,还有飓风暴雨,妖魔出没,往来一趟极是不易,这个夏兄弟你一路之上也是亲身所感,你说可是?”
“确实如此。”夏明清点头。若非如此,中原的丝绸瓷器在这里也卖不了那么贵。
“这差事如此辛苦危险,理藩院那些贼鸟人给兄弟们发下的军饷就那么一点点,不自己贩运些东西搞些油水,万一在路上出了啥意外葬在那无边无际的大洋中了,家中老母妻儿岂不就是没了依靠?所以说,我带领兄弟们做些买卖,这也是天经地义,人之常情,你说可是?”
“这是。”连自己也是这‘油水’之一,夏明清总不好说不是。
“兄弟我这一次乃是举了债来当的本钱,就靠着运来的这一批东西给我和手下的几个兄弟弄些安家的棺材本。实在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