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笑,好像又是在哭。
站在堂下一旁的夏明清,这时候却成了最淡然的一人。他也和之前的刘玄应一样,双眼似睁似闭起来,只是他并没有在养神,微闭的双眼中似乎有很灵动的光影在闪动。
入夜时分,营地的一角,一个小小的帐篷中,微微亮起了烛光。
这个帐篷看起来和其他军士的帐篷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有些破旧,有些特别的是孤零零的挂在营地的一个角落中,和其他所有的营帐都有些距离,而所有兵士即便是经过附近,也尽量轻手轻脚。并不是畏惧,而是一种敬意,因为那是真武宗长老,随军仙师刘玄应的营帐。
这个帐中的摆设极其简单,几乎就只有一个打坐的蒲团而已,而现在刘玄应却并没有坐在上面,而是坐在地上。
“刘道长可在?”外面一个声音响起。
“夏道友来了,请进。”
随着刘玄应的声音,一人走进帐中来,正是夏明清。
“夏道友,坐。”刘玄应笑了笑,伸手指了指营帐当中的那个蒲团。“军旅之中一切从简,也没想到在这万里之外的异域也能有客,无茶无水,便只有以这蒲团待客了。”
夏明清也并不去坐蒲团,也径直盘腿坐在地上,笑道:“刘道长无须客气,修道之人随遇而安,天地之间皆是居室,坐哪里都是坐。”
“说得是,倒是我着相了。”刘玄应笑了笑,点头。
“不知刘道长请我来此是所为何事呢?”夏明清问。
“嗯……这…”刘玄应面露苦笑,张口欲语,话到嘴边又有些说不出口的样子,很犹豫了下,才说。“便是有一桩不情之请,请夏小道友务必帮我一帮…”
“…可是那土元辛金丹之事?”
“正是。”刘玄应苦笑点头。
[奉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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