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直指大道的欧罗**究竟如何。难道这些白皮肤的蛮夷,便真能比我神州华夏高明不成?
而且他通玄派镇派之宝通玄心经上也有言,这天下万事万物无不由大道所生,禀大道而行之,即便是那些看似稀奇古怪,俗耐不堪,龌龊难言的,也无不是大道演化之一部分。正是要以无挂碍之身游天下之四方,以清**眼观世间之万象,这才是求道之途。那玄通气禁**的根基也就在此。而现在这欧罗术法既然号称有如此神妙境界,如不亲眼好好见见,就枉自千辛万苦一番来这异邦了。
“便是如此了。这土元辛金丹对刘大人对朝廷来说,不过乃一番邦之主所需之物,少了一点也无伤大雅,但对我修道之人而言,若是为此而不能见识见识这所谓的证道**,乃是莫大遗憾。”
刘玄应也长吁一口气。再看向夏明清,有些为难地笑了笑,说:“若是身无此随军之职,贫道自当亲自前去将之寻回,但身负朝廷之职天子之托,不敢擅离职守。于是贫道所求道友那不情之请,便是请道友去助那张本福校尉一助,将那土元辛金丹寻回来。既保全了朝廷颜面,又令我等能得见如此神妙**,实是两全其美。”
夏明清一拱手答道:“刘道长客气了,我修道之人得闻如此**,怎不欲亲眼见见?便是刘道长不说,我也定会想法去助那张本福校尉一臂之力”他微微顿了一顿,有些为难地说。“只是这其中却有一桩难处”
“哦?有何难处?夏道友但说无妨。”
夏明清叹了口气,说:“这欧罗大洲民风彪悍,那西洋女道友所用之欧罗法术也玄妙非常,今日更与那女道友接下了梁子,那女道友声言定取我首级。而贫道修为浅薄,一身功夫法术在这欧罗大洲之上实在算不得什么,自保尚要仔细周旋,若还要助那张本福去寻土元辛金丹,怕是有些力不从心啊”
“哦?但闻贵派玄通气禁之术能以自身神思心念引动天地元气,破尽天下万法,实乃天下一等一的奇术。而且恰才道友在那大帐之中,先以禅宗狮子吼震慑诸人,再以天师道天师御符勒令之法行昆仑派元始清心镇神咒,弹指之间运用三大门派之术,浑然一体,实是令贫道十分佩服。夏道友有如此依仗,难道还不放心?”
听着刘玄应的话,夏明清不禁额头微冒冷汗,面露苦笑。
之前在大帐中那一手符法,内中倒也确实是禅宗,天师道,昆仑三大门派的高深法门手段。他俱是以玄通气禁术为体所用,看似运转无碍浑然一体,仿佛这三派神通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