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举手用来。但其实那震得帐中诸人一惊,让人心生片刻清静,就几乎已是全力所为了。
这三种神通法术俱是禅宗天师道昆仑派中的高深神通,无论修习哪一样,都是从入门功夫慢慢打定基础,一步一步地由浅入深,就算天资横溢之辈也至少要十年以上的修为才能习得。夏明清以玄通气禁术为体,倒也能免了这十年的功夫,但相较于这三派法术的真正大威能,大神通,这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顶多算得半毛。
而至于这玄通气禁**的威名,中原江湖上早就有所流传。希夷老道常在人前使用此法观摩旁人道术,旁人问起,就说这是他通玄派镇派**,见识法术法门越多威力越大,到得精深之处后便能破尽天下万法。以希夷老道那三脚猫的功夫道术,还有那信口不止开河还要开天的嘴上功夫,连半信半疑者也是寥寥,江湖流传之间也只当作是笑谈,倒完全没想到这位刘长老会是真个相信的。
“师门妙法,自然是精深奥妙,博大神奇的”夏明清自然也不好明说其中内情,只得长叹一声。“只可惜贫道修炼日浅,心性浮躁,难得其中真髓,神通威能也只能发出十分之一二罢了。”
“这倒是贫道疏忽了。贫道只着眼道友恰才所使之法如何圆融如意,却没注意到道友功力还浅,若是用以斗法搏杀,确是难免捉襟见肘。”刘玄应再多看夏明清两眼,点点头,道法究竟看不出来,但是精神元气的深浅,却是瞒不过这先天高手的眼睛。“如此说来,贫道却是强人所难了,为一己之事而让夏道友身涉险境”
“不然,此桩难处其实也有解决之法”
“哦?”
夏明清想了想,长吸了一口气,说:“那便是刘道长也助我一助,如那张本富校尉一般暂添几分功力。”
“不可不可,万万不可。”刘玄应听了马上连连摇头。
“揠苗助长乃是修行大忌,武功道法皆然。若非本来自身领悟苦练所得,强借外力所用,轻则自乱心境再难有寸进,重则伤及元气根本不进反退。所借力越多反噬越大,贫道对那张本福所用手段乃是迫不得已,而且贫道观之此人心计颇重,一身武艺却无仁义坦荡之心,极易为一己私欲而为非作歹,固才可以此法来坏其武功。夏道友乃是一派掌教,怎可因贫道之托而自损修为?”
刘玄应这话乃是实话。天下武功道法之进境都是如此,再是天资横溢之辈,也都必须经过无数的水磨功夫,在重重艰难起伏中才能有所进益。那些江湖传言吞吃劳么子天地灵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