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沉声说。这少年对他的畏怕也是事出有因,他父亲曾林以前在西海岸接受过复仇神教的培训,他也经常在教中出没,只是他父亲最后被张老头安排去奥罗由斯塔主持洗衣帮,没能留下了成为正式教徒而已,但是他对复仇神教大祭司的敬畏却是深深印在其脑海中的。
“…是,仇叔叔…”少年立刻乖乖改口回答。他长得原本就很是清秀英俊,这样看来简直就是个待字闺中从来不见外人的大姑娘。
“费尔南德斯家为什么要来强逼你羑里表姐?”
“我不知道啊。”少年老老实实地回答。
“那你当时那般激动地跳出来做什么?”
“他们欺负羑里表姐,我自然要出来保护她。”少年这话也回答得丝毫不错,只是不经意间瞥了旁边的风吟秋一眼,似乎有愤恨反感之意。
这一眼当然瞒不过两人,仁爱之剑问:“你认识他?”
“不认识。”少年又恢复了老实模样。
“那你看他做什么?”
“不做什么。”
对这样的拒不合作的顽劣少年仁爱之剑一时也有些头痛,这算是自己人又是个晚辈,总不能一拳砸过去或者用精神类奥术给控制了。还是一旁的张羑里问:“小文,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就说出来。今天幸好有风叔叔和仇叔叔在,费尔南德斯家已经不能再为难我们什么了。”
“我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叫曾文远的少年也有些着急了。“我当时就看到那个叫阿伦斯的悄悄对你说了我们西方人怎么样怎么样,猜到他肯定是在威胁你,这才忍不住站出来。难道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你被他们威胁然后被他们带走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拆穿他们的把戏,让他们颜面扫地,这样才有机会啊。”
“但是你当时看起来很奇怪啊,居然是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你是诗人维斯特的事情说出来,我差点都以为你是被人用奥术给控制了一样。”
“……羑里表姐你……你怎么能说……”曾文远看了一眼仁爱之剑两人,脸上又是焦急又是尴尬。
仁爱之剑一摆手:“好了。你不是要在那么多人面前公开你的诗人身份么?你表姐已经告诉我们了。不过就是吟诗作对哄哄小孩子的虚名,你既然不想其他人知道,我们不提便是。倒是你的奥术天赋着实不错,以后你大可光明正大地学习,要什么书籍和材料都告诉我一声,想要进奥术学院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今天这位使节团参谋长风先生将费尔南德斯家狠狠打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