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只是那双看似有些呆愣的眼睛里没有一点笑意。
临山公爵却还是那样面无表情,莫测高深不疾不徐地说:“我的意思是,这样优秀的一个年轻人,还是使用血脉鉴定奥术是不是太简单了一点。你大概不知道,其实这个六环奥术是有可能出错的,不只是那些死灵系奥术可以在血脉上动手脚,还有一些生命领域的神术…...”
费尔顿公爵立刻说:“临山阁下你请放心,我为这位年轻人准备的可是高达七环的血脉分析奥术,可没有那么容易出错的。”
“但是依然有可能出错的不是吗?”临山公爵有些不依不饶的意思。“即便抛开那些人为的干扰手段,元素德鲁伊随着对元素的亲和度不断提高,也会在血脉上产生一些异变,我的意思是,如果因为这些意外而导致奥术鉴定出现一些异常,那对于这样一个优秀且渴望着回归家族的年轻人来说不是太可惜了吗?”
“听起来好像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费尔顿公爵靠在座椅上,斜眼瞥着对方。
“是的,刚好有一个。”临山公爵弹了弹手指,一个样式奇怪的卷轴就像是从虚空中弹出来一样浮现在他面前的半空中。“我最近正在为如何处理这个真知询问卷轴而发愁呢,这可是帝国中期的卷轴,上面的奥术在时间的流逝下已经有要崩溃的危险了。虽然这是个九环奥术,但这个奥术的适用性太狭隘了,我都不知道该把它用在什么地方…….好在它基于因果序的判断是绝对不会出错的,现在用在甄别这个年轻人的血脉上真是太合适了。费尔顿阁下,您说是吗?”
费尔顿公爵的眼睛眯了起来,明明他脸上挂着的还是笑容,却让宫殿中所有看着他的人都生出一种危险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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