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面无血色。
司卿旬看着她写的东西本想批评几句,可是看她那模样也不像是作假。
心中疑虑起来。
她分明体内灵气充裕,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为什么画个最简单的符咒都能如此困难?
哪个环节出错了?
可这万年来他都是这么教导旁人画符,没有一个像宁璧这样的。
上前将食指与中指合并,点在宁璧额头上。
他将他的灵气传送与她,没一会儿宁璧身上的不适便消失不见了。
“师尊,我是不是很没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比起被司卿旬先劈头盖脸的骂一顿,还不如她自己先把自己说的废物了,这样司卿旬就不会再骂她了!
司卿旬没说什么,只是蹙着眉头拿起了宁璧画的符咒。
只见上面的字迹丑陋不堪,看一眼都是一种对眼睛的伤害,但是仔细一看却能发现黄纸上居然发出淡淡金光,仿佛蕴藏着巨大能力,只是无人知晓这股能力如何运用。
司卿旬指尖抚摸上去,竟感受到灵气在指尖流动的的感觉。
这是他活了万年,看了多少沧海桑田从未见过的灵气波动,别人的灵气无色无感,且只能自己使用,而宁璧的居然能通过外物沾染,还有金光闪烁。
若是将旁人的灵气比作空气,润细无声,尽在身旁却触不可及,那么宁璧的灵气就是惊涛骇浪源源不断,可见可触,可是除了大海自己谁也掌握不了。
他放下黄纸回头看宁璧良久,久到宁璧都觉得脖子有些酸了。
歪头:“师尊?”
司卿旬开口:“回去之后我会带你去找你的身世。”
宁璧一怔,为什么又提到这个了?
“我的身世很奇怪吗?”
司卿旬深吸一口气,拿起黄纸拿起:“字这么丑,怕了你丢了你祖先的脸。”
宁璧:“......”
哪儿丑了?顶多就是不太好看而已!
“回去练字。”
“哦。”
方起身,宁璧忽然回神:“不用画符了?”
司卿旬斜眼看她:“这么丑的字,你觉得你想浪费我几张纸?”
宁璧撅了噘嘴气鼓鼓的开门出去,司卿旬见她离开之后便立马将她写过的黄纸折好揣进了自己的怀中。
若是宁璧真是上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