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万年的宝刀,帝君好福气。”
“是啊是啊,这刀可比我那破棍子好多了。”
“别说你那破棍子了,就是一出鞘说不定这刀刃气息就得把那些精怪吓得魂飞魄散了。”
然而宁璧只看到司卿旬微微发颤的手,在彻底丢开布条之后捏紧了双拳,咬紧了牙关。
他已经在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可是眼中的痛苦还是流露出来了。
“怎么样南华,可喜欢?”
司卿旬僵硬的将脑袋缓缓转向高台,冷声道:“天帝这是什么意思?”
天帝听他的语气好像不是很开心,有些愣。
道:“北华说你一直在找这把刀的下落,于是便下令四处寻找,好不容易寻来,怎么?不是那把刀吗?”
司卿旬怒目而视,怒吼:“侯淮州!”
“哎呀,那么大声做什么?本帝君的一片好意,南华你就不要推辞了。”
司卿旬的手指头捏的咯咯作响,眼眶发红:“好一片心意!”
侯淮州得意一笑:“不客气。”
直觉告诉宁璧,这件事情不简单。
这把刀肯定和司卿旬有什么关系,而且背后的故事十分的残忍,侯淮州根本就是故意要往司卿旬伤疤里撒盐。
天帝又是个傻得看不明白这两人什么情况,居然还笑着叫司卿旬赶紧收下。
司卿旬想不收也不行了。
咬着牙,狠意森然的道了谢将刀收入广袖之中,当然那五千万灵石也不能不要。
待宴会结束之后司卿旬的心情都不太高涨了。
虽然他的心情一向都不是很好,可是今天他是反常的怪异。
走起路来有些失魂落魄,第一次起身差点跌落还是宁璧把他扶住,第二次走着走着又差点走错了道。
宁璧忍不住问道:“师尊,您没事吧?”
司卿旬转头看向她,抿了抿唇,哀伤的表情都快溢出来了却还摇头。
“无碍。”
这哪里像是无碍的样子啊?
“那把刀很不好吗?”
“...很好。”
宁璧奇怪:“那您干嘛这幅表情啊?那个北华帝君一看就是为了整你才让天帝找来的,你要是不想要咱们还给他就行了。”
司卿旬却苦笑:“这不是已经还过来了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