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璧感觉自己心跳都要停止了。
但是她还是不敢起来,只能把自己裹紧。
于是司卿旬就看见床铺里的人不仅没出来反而抓紧了被角紧了紧,像个蚕蛹似的涌动。
神情甚是嫌弃的眯了一下。
伸手敲了敲床板,加大了音量:“再不起来我连你带床扔下去了。”
宁璧一惊。
连忙伸出手阻止了司卿旬这个可怕的想法,咽吐沫道:“等一下!”
司卿旬抱胸等她要说什么。
“那个师尊昨晚我们...”被子里的声音翁声瓮气的,后面她说的话司卿旬什么都听不见了。
只好又问了一句:“什么?”
宁璧通红了脸。
她虽然是想问他们两个有没有发生那种事情,比如肌肤之亲,酒后乱了点什么,一夜了什么。
但是这种事情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她是个什么姿色司卿旬是个什么姿色?
何况喜欢司卿旬的仙子们哪个不比她貌美,哪个不比她家世渊博?用得着对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下手吗?
所以连忙摇头:“没,没什么!”而后裹着被子伸出手找到自己的鞋,胡乱的套在脚上后就要走。
可刚蹭起来裹在身上的被子就被人抓走了,惊得她立马抱住自己的前胸,深怕里面什么都没有穿被看光了。
司卿旬翻了个白眼将被子扔回床上,无语看她:“鬼叫什么?”
宁璧回神,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居然全部都在,除了脚上因为紧张而穿错了左右的鞋子以外。
忽然有点尴尬。
自己方才的样子就好像是他们真的发生了什么似的。
反倒是惹人注意,简直就是丢人!
回想到刚才的样子就觉得尴尬到了极点。
原来什么都没有发生,甚至连一件外衫都没有脱,她真的想直接从窗户跳下去了。
红着脸蹲下来把脚上的鞋子换了回去,随后便低着头恭敬道:“师尊,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
“!”
不会还要追问什么吧?
她现在脑子里除了昨天吃饭的回忆其余的全部不记得了,千万别干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出来,否则司卿旬肯定杀了她!
干笑着回头:“师尊还有何吩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