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判原本已经带着人去找左奉城了,路上还在祈祷这二人可千万别一见面就打起来,谁知道去了冥王殿却发现左奉城居然不见了。
虽然人是不可能出冥府,但是这冥界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太小,要找冥王还是要花些时间的。
陆判有些为难的望向脸色已经铁青的司卿旬。
“帝君…冥王他定是公务在身,一会儿便会回来,还请帝君稍坐片刻。”
司卿旬冷笑:“公务?他左奉城能有一柱香坐在案前就不错了。”
说罢,大力的挥着袖子转身要走,陆判虽然被他衣袖子扇的有点头晕,但是更怕他现在出去是要拆冥府。
赶紧跟了出去。
“帝君息怒,冥王向来如此,定不是故意为之……”
司卿旬置之不理,转身走到一间屋子面前,抬脚踹开进去找寻一番,没人便走,然后再找下一间屋子,继续踹门,继续找。
每踹一扇门,就有一个陆判因为资金而心痛。
陆判感觉自己心脏在滴血,好像司卿旬的每一脚都踹在了他的胸口似的。
“帝君您这是…”
司卿旬匆匆转头找下一间屋子,厉声道:“既然找不到人,我就一间一间的搜,总能找得到吧?”
说罢,加快了脚步。
陆判叹了口气,心道自己命不好,然后跟了上去。
不知道找了多久,司卿旬脸色越来越难看,握成拳头的手也越来越紧。
他开始慌了,开始心急了,甚至开始内疚。
他想如果自己早一点发现宁壁的不对劲,或是一进冥府就先找她,是不是现在宁壁的就已经在自己身边了。
而现在她在哪儿?
左奉城那个疯子会对她做出什么?
司卿旬不敢想,怕真实发生的就是他现在所想的,只是每搜一件空屋子,他的心就寒一分。
他真的有些怕了。
怕宁壁等不到他来救……
然而当他停在一间屋子面前时,里面穿出来宁壁和左奉城的声音,他心一松,可脸色依旧不好看,甚至多了许多怒意。
陆判好奇,也把耳朵贴了上去。
只听见他家冥王和那位姑娘在里面十分激情欢快的游戏,还喊着什么“十五二十”的东西,最后似乎是他家冥王输了,居然还被那位姑娘打的哀嚎一声。
道:“阿宁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