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人当做朋友。
左奉城也不管他有没有把自己当朋友,反正在自己心里把他当成了朋友就足够了。
笑道:“不过你这木头喜欢人家,人家好像对你不太领情。”
司卿旬想要反驳,可是事实就是宁壁对他没有那种心思,一时之间内心难受。
偏过头,不自然道:“情之一字本就讲究你情我愿。”
“诶~”
左奉城摇摇头,举起茶杯喝了一口。
笑道:“这女子可与男子不一样,男子是先心生爱慕,再不断追求,而女子却是被动接受,可是到了最后往往情根深中的都是女子。”
司卿旬不解看过去。
左奉城一副过来人的表情告诉他:“女儿家终归要议亲,今日不是我要娶她,明日还有旁人,就你这醋坛子能忍到几时?”
“你到底想说什么?”
左奉城:“真心喜欢就去追求呗。”
司卿旬转着眼珠子,偏过头似乎是在深思熟虑。
左奉城说的没有错,不管是宁壁还是炽嫣,到了一定时候都会被某个仙君瞧上议亲,到时候他还能像如今这样正大光明的阻止吗?
答案当然是不可以。
又想到萱草之前说的,烈女怕缠郎。
难道真的要他缠她一阵?
他狐疑的看向左奉城,似乎有些不相信。
左奉城挑眉,一脸贼像靠近他道:“你不是有个弟子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吗?有这么一个模范在,你这当师傅的怎么一点也没学到?”
司卿旬无语:“胡溪九对情爱随便成那样,你要我学他?”
“随便是随便,可他的手段可一点也不含糊,你学个几招不就好了?”
司卿旬眨眨眼,似乎有所感悟。
反正等到宁壁再看到他的时候,总觉得他的眼神看自己有些奇奇怪怪。
二人走到三途河畔,陆判亲自吩咐了人划船帮他们渡过去。
站在船上,宁壁看着河底恐怖的画面,有些骷髅头张大了嘴想出来,可无论怎么挣扎都只能伸出一只手,随后又被抑制了回去,所以河面上是无数只手抓来抓去。
司卿旬瞥了一眼对此好像很有兴趣的宁壁。
轻轻咳了一声,忽然把一个东西落在宁壁眼前,声音及其生硬道:“左奉城说你在找他要这个东西。”
宁壁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