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花钱向旁边商铺租来了公称,因为鱼儿肥美又新鱼,鱼儿很快便脱销。
到了晌午,眼看桶里的鱼销得差不多了,乔以柔便尽数泼了桶里的水,准备收工。
就在这时,路面上突然跑来两个布衣妇人,对着乔以柔的摊子上指指点点。
“二姑,你瞧,那不是乔以柔吗。”
“是啊,几年不见,小丫头本事见长啊。竟然跑镇里卖起了山货。”
“喂,乔以柔,二姑来看你了。你作为晚辈难道不表示个吗。”一旁的三婶娘,操着一身的肥腰,厉声喝斥道。
乔以柔倒完了水,将余出的三条鱼用芦苇串起,准备拿回家做腊鱼。
听到两婆子呼啷,转过头,幽幽瞥了一眼:“二姑好。”
乔以柔对这两婆娘表示不熟,只是收了筐子桶子,再归还了称子。等收档时,两婆子竟然还在。
“二姑子,她是不是傻了。竟然对娘家的亲戚视而不见。”三婶娘煽风点火着,目光却时不时的瞟着乔以柔拴在腰带上鼓鼓曩囊的钱袋子和边上的三条肥鱼,眼底直冒精光。
早上赶集时,她就认出了乔以柔。起了贪心。便兴冲冲地跑回了家,将闹事最厉害的二姑拉了出来捞东西。
二姑见对方不搭理自己,顿时觉得面上无光,便操起了袖子叫啷道:“乔丫头,你六岁那年,二姑还抱过你略。乍现在,你就翻脸不认人了。”
“二姑,你抱的一定不是我。我五岁就被卖去做童养媳了。”乔以柔头也不抬,只是将剩下的山货装进了一个筐子里,转身离开。
“乔丫头,就算二姑记错了。但是你嫁出去后你祖母和你娘都怪想你的。你现在有整了好东西了就不想想孝孝敬敬她们?”二姑舔着一张老脸一跟随,一糙双手胡乱的扯着筐子,死不罢休的样子。彻底地打乱了乔以柔制称步伐。
“我娘?”乔以柔五岁就被卖出去做童养媳,对于娘这个字眼,还是有些模糊。
只记得一双含泪送别的老母泪,再无其他。
见乔以柔终于有所回应,三婶子赶紧也凑了过来,附合道:“是啊,这事儿你三婶子可以作证。你娘都病了好几天了,你作为女儿是不是应该带两条鱼回去给你娘补补身子呢。”
乔以柔也是半信半疑。
只是脑海时不时的闪过一张温柔苦楚的妇人脸。
仔细想来,分开了十几年,确实没有回过娘家。不管眼前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