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贪心,没给娃儿做好榜样。”
“姨,这事儿咱先不提了。”乔以柔拍了拍她的手背道:“有件事情,我很好奇,您除了这个小女儿,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孩子吗?”
“其他的孩子吗……”妇人想了想,脸色苦涩道,“确实还有一个大女儿,但是五岁就被她奶卖给了隔壁村里某户人家做了童养媳。细算下来,她应该也有姑娘这么大了。”
“那您怎么不去找她?”说道这里,乔以柔对夫人浅浅一笑,脸颊便露出了两个酒窝。
妇人含着一丝苦涩,欲言又止:“做娘的当然想去看看女儿……但是,不管我们如何苦苦哀求,她奶就是不肯说出女儿的下落。说是为了她好。所以,这事儿便一直耽搁了下来……”
“原来如此。”乔以柔仔细的扫射了这个破旧茅屋,比自己家的还要荒废。破旧的墙面漏风漏雨不说,斜歪的屋顶,腐蚀的桩子早已不堪负重,他们随时都有面临着房塌的风险。
乔以柔倒吸了一口冷气道:“这里实在不宜长久据住,您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我……这些日子其实都一直只盼六郎平安回来。只要他回来,我们就可以一家团聚,再重新拿回属于我们的那块地。
如此一来,我们便能恢复起过去“男耕女织”的幸福生活。”妇人浑浊的眼微微的看了远方,透着一丝期许。
知以柔不忍打破她心中希望,只是点头道:“这事儿值得等待。不过咱们能不能在等待时间里,再好好改善一下眼下的生活呢。”
“姑娘,实话跟你说吧。我眼下真的没则了。”女子差点又给乔以柔跪下,直到乔以柔的双眉毛竖起,她才停止了鞠身。
“对不起,我差点又犯了个错误。”妇人垂下了脑袋。
乔以柔叹了一口气,就先不谈相认的吧。省得给她造成压力。眼下,只要能帮衬到母女俩。不管是以什么身份相处,结果一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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