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无奈,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人从乔以柔的身上分开。
乔以柔却默而不语。
都是骨肉血亲,不亲才怪。
“好了,吃了早餐我该干活了。”乔以柔起身提了糯米便开始和饼。
碗筷自有妇人收拾。她可以拥有更多的私人空间,烹饪美食。
为了能让制出来的饼子又香又软,乔以柔延用了老秦氏制饼的基础上,做了两种规格。
一个白色珍珠甜丸子,另外一个则加入一扎从屋脚下采摘剁碎的鲜嫩的艾蒿。随即拧出绿团后,便放在手面上压扁成陀,再放入簸箕蒸笼。放下后,整整五层全部放满。
“姑娘,我拾了一些松针回来,给你添柴加火。”妇人在附近拾了一大筐子的松针返回了家中。随即扎入厨房,开始给灶头添火。
“姨,东西放下就好。糯米饼只需要用中火蒸制即可。”乔以柔提醒道。
“哦,好。差点又帮倒忙了。”妇人擦了擦汗水。
“也没有,开始用大火烧开,您做得刚刚好。”乔以柔眼底含笑,倾身抽了一根柴火,调整了一遍火势。
“好了,只要半柱香的时间,艾蒿饼便完成了。”
“姑娘真能干。不像我,什么都不会。”妇人闷下了头,又进入了自省模式。
“姨,其实你不用妄自菲薄。像洗衣做饭事情,你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了。”乔以柔说的是实话,平时,她就是在这些小事上,耽误了不少时间。
如今有妇人替自己收拾,做起事来,自然事半功倍。
“对了,姨,我出街后,除了做制称训练,记得给后舍的生畜喂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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