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招了手:“马儿留下。”
“马车的价格另附一百,恕不议价。”老板吹胡子瞪眼道。
“连马带车四百六,不能再多。”
“……”
“老板,依我看,您还是将它拖酒楼下酒吧。”说完,乔以柔掂了掂自己沉颠颠钱袋子转身离去。
“等等!”老板垂头丧气的招了手。
乔以柔唇角微微上扬。她知道,这一刻自己赢了。随即转身愉快的付了马钱。
“驾!”随着一辆崭新的马车,宛如风池电雷般掠过了街头。
“嘶,这谁家的马车,这速度快赶得上将军的“黑风战马”了。”
酒楼的帘子微微掀开,露出一张青俊不失儒雅的脸。
男子闻声瞥了路边消失成一线的身影,俊眉微微扬起。
“是吗。”
“嗯。”小厮点头。
“可是,黑风不是被偷了吗。”男子似若无意的冷了眉,透着一丝惆怅。
小厮面色一诧,站了起来:“主子,咱们追吗。”
“算了。都说晒翁失马,嫣知祸福。既然这马儿已经丢手里了了,它也遇到了新主人。咱们就不要再去打搅别人了。”说完,男子便自顾地酌了一杯酒。
“主子,客人到了。”小厮回回禀道。
男子嘴角微微抿紧,抬手道:“哦,请他上来。”
“是。”
随着一声上梯的脚步声响起,一个骨髂均匀,行步有力的布衣男子,着手取了身上的沾着腥气的皮围裙,蹬步稳稳地出现在二楼雅阁厅。
“这位公子,请坐。”男子起身谦礼让坐。
来人,炯炯有神的眸子微微一扫,唇角微微孤起:“我就一个杀猪朗,实在担当不起先生盛邀。”
“咳,既然你喊我一声先生。公子就更应该知礼还礼,莫起了生分。”男子出了椅,杀猪郎狗蛋这才勉情入坐,随将那皮围裙放在了一旁。
“先生此番下乡,可是带来了家父的消息?”汪狗蛋摸着手中滚烫的杯沿,发光的眸子微微散出一丝期许。
男子微微撅眉,起身给狗蛋续了一杯茶,索然开口道:“楚烨,你爹的事情,这些年我都有派人跟杳。但是,自打恩师被冠上“谋逆”之罪后,一夜之间犹如人间蒸发般,再也寻不到一丝半点的踪迹。
这或许就是老天爷在跟咱们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啊。岂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