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雪封山了。”看着美丽的风景,乔以柔的心情可不轻松。
家里虽然米粮都够,不过这封山后,就意味着村里与外头交通可能会断绝,所有的商贸活动即要停止。
吃完早饭,乔以柔匆匆的喂完了鸡和马,便给妹妹披上了件袄子,背起下了山。
将妹妹送完学堂,乔以柔便回家带着狗儿,背着柴刀上了山。
因为大雪覆盖,很多陷井已然失去了性能。所以,想用陷进捉山货的计划暂时落空。
乔以柔上山,目的只为一个,找制称的可用木头。毕竟,封山的日子,她也只能闭户做称了。
砍了两头铁梨木回家后,乔以柔便赶着马儿到附近的田里,拾些干草,准备给马儿过冬备用。
“乔丫头,在拾草呀。”族长婆婆出门,刚好经过了田梗。一双脚踩着雪地,发出索索的响。
“嗯。我给马儿备些干草。回头等雪下满了就找不到了。”这些干草一般农民没有用处,顶多等到来年春天,就地焚烧做肥。
“乔丫头,正瞧碰见你。你妹妹刚被她舅接走了。这事儿你知道吧。”
“舅舅?”乔以柔将最后一捆草,堆上了马车。
“是啊。我听以沫喊他舅舅,所以就没拦着。”
“婆婆,您干嘛不拦着!”乔以柔心乱了,变得有些心急如焚。
据了解,叶霜琴的娘家可没个靠谱的。特别是大舅舅,专门占小亲戚的便宜。
“怎么了?他说是你让他接的。难道是谎言?”婆婆炸了眼,分外自责,“这可如何是好。”
“婆婆不要紧。”乔以柔却格外镇定。“咱们只要知道来人是谁,我就能找着他。”
“好。听你这么一说,我觉这心里就有谱了。对了,我当时还问了他身份,他说他叫叶大贵。”
婆婆的话,立即点亮了乔以柔的双眼。
“行了,我知道怎么做了。”乔以柔只是赶着马车,往家里赶。
她将马儿拴好,顺便将手头上的所有散钱全部包好埋进了马圈。做完一切后,便开始日常制称。一切都按步就班。就这样,连着过了两日。
第三天,一行陌生面孔自顾闯进了家门。
他们进来时,乔以柔正在砍柴。
“姐姐!”
听到妹妹的声音,乔以柔提了斧头站了起来。
“呜呜……姐姐,舅舅他抓了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