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宋则脸色一沉,扔下一句话道:“这事儿你问你儿子!他要拉得下这张脸,老头子便没没二话。”说完,老宋便出了屋子。
老秦氏凑了过来,安慰儿子道:“儿子,咱不怕。她占了咱家的便宜,如今住得暖,吃得饱。就这份人情,娘断定她必然没法拒绝。”
宋普元眼睛在眶里转了转。
不知为何,自打回来后。对于这位曾经被他厌弃唯唯诺诺的女人,突然生了一分好奇。
“怎么样。咱们要不要拭拭?”
“阿娘,就算如此,谁请她过来。”宋普元想着,这个家里,能请得动乔以柔的人可能就是老爹了。
“要请,你们自个儿去。我可拉不下这张老脸。”老宋直接回拒了两母子。
“我去。”
宋普元的话令老两口顿时瞠目结舌。
太阳刚下山,十里坡外的雪地里传来一阵簌簌的脚步声。
这时,乔以柔与妹妹刚刚吃完饭。
突然,外头传来一阵敲门声。
乔以柔以为是盗贼,便将妹妹关进了卧室。自己提了斧头,站在门口。
“谁在外面。”
“乔丫头,是我。”
听到声音后,乔以柔便放了戒备,随即打开了大门。
大雪纷飞,老宋头却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站在了大门口。
“叔儿,您先进来说话。”乔以柔将大门敞开,小步邀请。
老宋的呼吸透着一丝急促:“乔丫头,是这样的,叔儿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如果你不方便,那叔就不进去了。”
“什么事情这般严肃?”乔以柔轻笑,目光移动,很快捕捉到一双藏在老宋的身后一双贼眼,唇角微微一勾。
“叔儿,有事不防直说。”
“是这样的,咱普元今天贴门联时不小心摔到了右腿。可能有点骨折。
这不,听对面的二丫说,你曾经帮她哥治过一条腿。所以,叔儿就想问问,这件事情是真是假。”老宋一直低着头说话,面对乔以柔愣是没敢多瞧。
“哦,原来如此。不过此行怕叔儿是白跑一趟了。”乔以柔收回眼,不动声色道,“狗蛋哥是简单的擦伤,略施草药即可。
但您这个是骨折,必须上大医馆。耽误不得。回头要让给接错了,造成终身残疾,咱得不尝失。”
“这可如何是好!”老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