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直拍手,而身后的当事人则一直保持沉默。
“当然,叔既然已经千里迢迢的将人背山里来了。作为晚辈肯定不会坐事不管。”乔以柔唇角微微微一挑,轻笑道,“明早,本人自驾马车到城里跑一趟。宋公子若是忍得,咱就明早再出发。”
“这……那成吧,唯今之计,也只好这么办了。”老宋无法,只好背着儿子再度折返。
“爹,这里我可以走。您扶着我就成。”宋普元咬着闷牙忍着身体疼痛。
白跑一趟不说,还遭罪。
乔以柔则默默的关上了门,权当没瞧见。
“姐姐,刚刚是谁来了。”乔以沫揉着眼,走了出来,一把抱住了乔以柔的大腿。
乔以柔也早已经习惯小家伙的撒娇方式,只是摸了摸她地头发道:“一个过路的。”
“过路的会不会是个坏人。”乔以沫糯糯的打哈欠。
乔以柔将妹妹抱进了内屋,掀开了早已烤暖的被褥,把妹妹放了进去。
手底压紧了被面,小柔声道:“放心,恶人自有恶人磨。想要惩罚伤害我们的人,姐姐做一次回恶人也无妨。”
“咯咯咯……姐姐好厉害!”乔以沫钻进了被窝,嘻嘻的笑了。
乔以柔微微一笑,返身推了柜子抵住了后屋大门。拍拍手,这才满意的回了内屋和妹妹一起躺在了炕上。
外头传来几声山中来客,嗷嗷的叫唤着。
乔以沫猛地打了个哆嗦,一把抱住了乔以柔:“姐姐,我害怕。”
“别怕,姐姐在这里。”乔以柔只是照常吹了灯盏,搂紧了身边的妹妹。
“姐姐不怕外头的野兽吗。”
“不怕。”
“可是阿娘说过,野兽会叼孩子。”
“比起野兽,人心比野兽更可怕。”
“哦……”乔以沫不明白姐姐的话,不过既然是姐姐说的,那应该就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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