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可没地方再挑了。”说落,老宋便往空出来的地儿摆了两把小椅。
“老太婆,别愣着,赶紧把儿子扶上车。”
“这合适吗……”老秦氏有些怪嫌。
但是被老宋一个眼神秒杀,再没再敢吱声。
“坐好了。”话落,乔以柔一挥鞭子。
马儿哒哒的便上了大路。
“啊嘶……”马车的动静有不小,对于骨折的宋普元而言,无疑是一项巨大挑战。
“哟,宋公子是不是伤着了。您要是坐不习惯,可不要不吱声呀。等下把您咯疼了,可是以柔的不是了。”乔以柔的话表面是关心,实则暗自挖苦负心汉。
“没,没事儿。就是轻轻的碰了一下,小生挺得住。”原本闷不作声的宋普元,上车后终于开了尊口。不过,也只是腼腆回应。不敢说太多。
乔以柔知道,这小子表面老老实实,其实心头黑着呢。
所以,这一路,只要他不主动开口,她也只是时不时的来点“惊喜”。
“嘶!阿柔,你慢点,我这条腿……快招不住了。”宋普元忍着疼意,稳住身子。
这一路,为了避免右腿遭遇碰撞,他是死死撑着悬着右腿。也是费了不上的劲儿。
而一旁陪伴的老宋,因为昨夜没睡好,早靠在桶上眯着眼“呼呼”的打起了瞌睡。
宋普元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乔以柔唤住了马儿,车子一停,宋普元随即打了冷颤。
“疼……”说这话时,他早已汗珠满头。
如果换作是从前的乔以柔,早就紧张到不行。
但是眼前的乔以柔,俨然看客般,冷冷的收回了眼:“忍着点,还有半盏茶的功夫就到了。”
随后,挥了鞭子,三人又再次踏上了慢长的旅程。
看乔以柔对自己冷言冷语,宋普元原本骄傲的内心陪受打击。
“爹。”
“嗯嗯!”老宋从惊吓中醒来,忙不倏地给儿子整理一下坐姿。
抱住了他的小腿道:“好了,爹给你撑着。你休息一下。”
宋普元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靠在了桶上。突然嗅到了一股腥气,狐疑之间小声道:“爹,这一大桶的东西养着的不会是鱼吧。”
老宋听儿子这么一说,好奇之下起身探了个缝隙,双眼一眯:“哟,还真是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