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宋普元相信,一般的女人听到自己的抒情朗诵,定会倾倒。更何况还是彼时对自己心所向往,忠贞不二的童养媳呢。
但是,回应他的只有一句冷漠:“驾!”
“啊嘶。”宋普元疼得嘴直翻抽抽。
老宋便一把扣住了他的腿,轻斥道,“好好坐着别哼哼,你念的再好,你爹也听不懂。”
“嘶……爹,我知道您听不懂。”遇到了不解风情的钢铁老爹,宋普元心头一阵腹闷。
“知道那你还瞎念。”老宋不止不解风情,还爱坼台。
“儿子……又不是念您听的……”遇到老宋,宋普元真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就我坐你边上,不是念给我听的难道是念给这一桶鱼听的。”老宋顿时脸色就不痛快了。
“你小子喝了几口墨汁,就开始在老子面前摆谱了。”老宋这倔脾气一上来,便再止不住。
“爹,您消消气。”宋普元眼瞧着就要挨巴子了,咽咽口水,“阿柔她听着呢。”
“阿柔……”老宋这才恍然大悟。
但是回头一寻思,自家儿子是在勾引曾经的弃妇,这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老宋嘴巴一阵抽抽,便扔了儿子的伤腿,“这休书都给了,我劝你小子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早干嘛去了。”
“啊哟,轻点……老宋,您是不是我亲爹。”宋普元疼得死去活来,但是老宋权当无视。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竟然还是自家的儿子。这传出去,这张老脸真是没处隔了。
乔以柔只是闷声不作,到了医馆后,便栓住了马。
“吁……”
老宋擦擦眼,“哟,这是到了医馆了。麻烦你了闺女。”
乔以柔只是点点头,老宋便扶着儿子下了车。
再回过头时,乔以柔已经驾车而去。
“看到了吧,人家姑娘好马不吃回头草。你小子就不要再痴心枉想了。”
“爹,到底谁是您的亲儿子。”宋普元也是吃了一路的闷气。情谊没有得到回应就算了,还连遭数落。整个人郁不得志的,很是懊恼。
“行了,少说两句。你就好好想想,咱进城的目的是为了什么。”老宋可没有多余的空闲安慰人,只是扶着一拐一拐的儿子进了医馆。
“大夫,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