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对方恍了一下,随即扶住了旁边的树杆,低眉瞥眼。
“我不是贼。”
借着月色,乔以柔终于看清了那人面貌。
“咦,原来是你呀。”乔以柔终于认出,眼前这个男人,可不就是在县令宅子碰到了贵人吗。
“是我。”男子敛眉,定神,头顶流了一丝血迹。
“真是对不住,刚刚把您当贼了。”乔以柔赶紧撕了一块布,给人简单的做了个包扎。
“嘶,不怪你。怪我不该背着黑风的新主善自叙旧。”
黑风跳步一蹬“哩哩”一声嘶鸣,好似有些得意。
“叙旧?”乔以柔转身摸了摸旁边的黑风,眼底闪过一丝惆怅。
“乔姑娘别误会,也仅只是叙旧而已。”查木将军拍了拍黑风饱满流光的腹部,眼底微微一闪。
“比起叱诧战场,眼下的黑风似乎更喜欢现在与世无争的生活。”
“是这样……”乔以柔眼波一闪。
“将军,您可让末将好找。”都尉已经带着一波人在山头做了巡查。终于在山坡路段,发现了将军的踪影。
查木将军瞥眼,目光落在人群中的一抹身影上。
“哎呦,将军,您怎么受伤了?是那个兔崽子干的,站出来!”都尉蹒跚着步子,额头也是急出了汗。
“我这都是小伤,不碍事。”查木将军扶着额,瞥眼刚要阻拦,“不必小题大作……”
不曾想,路上早已空空无人。
原来,小姑娘早在都尉的人到来之前,自顾驾着马车离开。
查木将军摇摇头。
这姑娘还真是异常的机智。
都尉抱拳一扣,负荆请罪:“将军,是卑职失职。找了整个山头都未寻到伤人的小毛贼。”
“算了。回营再说。”查木没有追究再多。
倒是一旁的狗蛋,看着他头上的布巾包扎,眼底微微一闪。
“咳,这位小哥应该是新来的吧。”将军面色严肃道。
“回将军的话,他是刚出来的新兵蛋子,汪狗蛋。”都尉嘿嘿陪笑着,生怕出了一丝纰漏。
将人请进帐后,连忙喊人递茶。
“将军,您请用茶。”一名妇人,小步进屋,默默上茶。
“放这吧。”
妇人便放下了茶,转身出帐。
“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