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成,孤男寡女的怕落闲话。”
宋普元低下头,咕哝着,“在小生的心里,阿柔依然是小生的媳妇……”
“别说那些没用的。”乔以柔搬了一个凳子,放在了院子。
冷眉道:“来者是客,坐吧。”
“阿柔,不用客气了,我站着就好。”宋普元左右环顾了一番,确定无人,这才壮了胆,走近了几步。
“有事说事。”看着这黑心肝的渣男,乔以柔无言以表。
宋普元默了个眼,小心翼翼道:“阿柔,过些时日,小生就要上京读书。临走前就想问问阿柔,你对咱俩婚约还有没有想法……如果有,老宋家的大门依然是阿柔敞开。”
“没想法。”不仅没有想法,乔以柔连开口的欲望都没有。
“阿柔,小生知道之前是小生做得过分,伤了你心。所以,你才会一时赌气不肯见我。
但是,现在小生已经迷途知返!也深刻的意识到小生离不开阿柔!
小生现在……不求能从归于好,只求……念夫妻之恩,顾念往昔与小生重新开始,共度难关……”说到这里,宋普元突然跪在了乔以柔的面前。
这场面,差点没把乔以柔当场送走。
“宋普元,这是做什么!”乔以柔自然不会受。
但是宋普元无赖泼皮的样子,实在令她难堪。
“宋普元,你怎么还不明白。咱俩之间自打封了休书,便覆水难收!”乔以柔纵力推开了他,转身就走。
“阿柔!”宋普元起身叫唤,乔以柔则闭门伺候。
砰!
“阿柔,你听我说……这段时间小生想了很久。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真相。”门外,敲门的宋普元一双眼通红,不言以表的脸上,隐隐约约地透着一丝兽性,“有些事,并不是小生所愿。就连那休书也是母亲替办的。所以,咱两的休书完全可以作废!”
砰砰砰!
听着门外的燥声骚扰,乔以柔显得异常冷静。
她直接打开门,一盆冷水伺候。
哗啦……
“阿柔?”宋普元被泼水后,狼狈无比。
“不,你不会这样的,你从前可是把我当儿子疼!”这是事实,从前他比乔以柔小两岁,但是乔以柔操着的却是老母的心。
许是计划落空,令宋普元内心懊生了一丝郁愤。
眼看着进京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