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听闻从贼窝出来的,没几个干净的。您确定自己真能清清白白走一世吗。”乔以柔早就嗅到了她眼中那份怪嫌鄙夷。
坦白说,跟一个愚昧的妇人计较,确实不是乔以柔的初衷。不过,她是十月怀胎的生母呢。即使跟自己没有什么情分,但是自己个儿占了她女儿的身子,这份人情总是要偿的。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叶霜琴霍然转头,咬牙切齿,“贞洁乃妇人操守,妾身怎敢懈怠。”
“是啊,以我对姨的了解,您视女子贞操如生命自不敢儿戏。我自是相信姨是清白之身。”乔以柔扬了个眉,意味深长道,“不过,传到旁人的耳里那就未必干净了。您说,我说的可对。”
叶霜琴拧了个眉,有所不耻:“妾身清者自清,无需向他们证明。世上千千万万张嘴,无法全部堵上,妾只求无亏于心。”
啪啪啪!
“说的好。”乔以柔鼓了个掌,狗蛋也跟着起哄。
“姨说的正是本人所想。”乔以柔凑到了叶霜琴的跟前,小声道,“姨,您现在经历的正是本人经历过的。所以,我比这世上的任何人更理解您。”
“哼,说这些没用的做什。”叶霜琴低身叹了一口气便瘫坐了一旁,瞟了一眼乔以柔,漠然开口,“妾身现在犯的是重罪,你也没有三头六臂,如何救妾身于水深火热。”
“俗话说,功夫不怕有心人,铁杆也能磨成针。您如果真想救自个儿,还得自救。”乔以柔微翘的睫毛之下,一双炯炯有神的杏眼在昏暗的烛影之下,熠熠生辉,沁人心肺。
叶霜琴声线颤抖着站起身来:“姑娘……你真的可以救姨?”秉承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显然有所动摇。
“您放心,有狗蛋哥协助,咱的事情定然会事半功倍。”乔以柔碰了边上的狗蛋,盯着乔以柔的狗蛋这才愣过神来。
抓了脑门,嘿嘿的笑了笑:“是啊,婶儿,我你还信不过吗。”
“太好了……”有了狗蛋的支持,叶霜琴这才定下心来。
“您说,我下一步该如何走。”
乔以柔默了眼,深呼一口气道:“您现在要做的便是将事情的经过如实阐也,咱便代您递上一份述状。到时候,只要查明真相,定能还您一个清白。”
“就这般简单?”其他的俘虏也加入了伸冤的行列中来。
“说难也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诸位可都是被抓上山的俘虏?”看着那些蠢蠢